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當然,因為珍寶令難得一見,除了掌櫃知道,一般夥計難得聽聞。
而黃袍老者手中這面珍寶令卻不是如此,一面的確是“珍”字,另一面卻是“十七”。
這意味著什麼黃袍老者當然明白,所以……
神色一陣變幻後,黃袍老者看著侷促不安的青衣夥計緩緩開口了:“等會你可能要受點苦了……”
“徐長老……”
…………
蘇孚在飲茶,茶是寒髓露,水是中品地火靈泉,冰火交融,茶香充斥於珍寶閣一樓大堂之內,讓那一幫夥計暗暗吞口水。
沒人給他泡茶,他就自己泡上一杯,看著那一幫夥計的模樣也徒添幾分樂趣。
對於從樓梯上滾下來,胸口有一個碩大血掌印,哀嚎不休的青衣夥計,蘇孚連眼都沒抬一下。
“貴客臨門,珍寶閣卻招待不周,還望道友見諒!”黃袍老者不知何時已出現在蘇孚身前一丈之地,此時雙手抱拳施禮道。
“珍寶閣視待賓客一視同仁?”蘇孚放下茶杯,看著眼前的黃袍老者緩緩開口道。
“是!”
“珍寶閣在這雪原谷無人敢招惹?”
“是!”
“珍寶閣竟然會害怕幾個小嘍囉的威脅,十七可不是這麼給我說的?”
“十七少爺說的對,是我們做的不好!”
“不好?”蘇孚嘿嘿一笑,卻不再開口。
這一問一答,每出一句就讓堂中氣氛壓抑一分,那幫夥計不敢弄出一絲聲響,而地上哀嚎的青衣夥計早已禁聲,臉色由血紅變成了煞白。
如此強勢本非蘇孚的風格,但他不得不如此,畢竟這是承了陳十七的勢,借了他的臉面。
“還別說,這狐假虎威的感覺還真不錯!”這句話蘇孚當然不會說出口,只是在心裡膩歪罷了。
“啪啪!”
正當黃袍老者神色糾結,準備再說之時,門外卻傳來一個鼓掌之聲,
緊接著,一個扎著髮帶,搖著摺扇,著一身月白道袍,公子哥打扮的青年緩緩走了進來。
“哪來的小輩,這股囂張跋扈之氣我在外面老遠就聞到了。”
白袍公子“刷“的一下展開摺扇,向著自己連扇數下,眉頭隱隱皺起,似乎聞到了什麼不堪忍受的味道。
在白袍公子出現的瞬間,蘇孚已經坐直了身子,因為眼前之人並未收斂氣息,金丹期修為暴露無疑。
其實黃袍老者也是金丹期修士,只是立場不同才在蘇孚的逼問下坐了蠟,此時見了白袍公子卻又是另一番光景。
“陳長老登臨珍寶閣所謂何事?“黃袍老者輕笑一聲,問道。
“喔?方才不是說了麼?一時好奇罷了!“白袍公子故作詫異狀。
“是敝店招待不周,長朽正與這位道友陪禮,陳長老如有事,還請稍等片刻。“
黃袍老者說得不卑不亢,但蘇孚卻於其中嗅出了一絲別樣的味道。
“這騷包的傢伙明顯是來找茬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你們應該很熟,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這傢伙要麼是來解圍的,要麼是……“眨眼間,蘇孚心中也閃過數種可能。
“呵呵,為了一個焉不拉幾的小輩,傷我臉面,又傷我侄兒,徐天風你是越活越膽小了,別忘了你還兼著我們雪神宗的客卿長老,每年領著貢俸……“
“住嘴!“
“咔咔!“
黃袍老者在白袍公子話出口的那一刻,臉色已經狂變,立時喝道,同時袍袖一揮兩扇大門“咔咔“兩聲合攏起來。
一時之間,珍寶閣大門緊閉,大堂中的氣氛也一下降到了冰點。
蘇孚在大門關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