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陌笑了笑，“本來是沒有。後來就聽說了。”

白瑾霜坐了起來，一臉疑惑。

他颳了刮她的臉頰，“她曾經帶過真正的白瑾霜一段，而白瑾霜就是在這一段時間，接近了段可策。”

白瑾霜不算太意外，“陌哥哥，你也去查了？我也派人查探了，但是沒有什麼訊息。”

“是啊。她應該不會有新的訊息了，因為她已經死了。”

“死了？”白瑾霜心裡有點惋惜。

“她是被一個北方的軍閥處死的。傳言，她就是東冷國的間諜。”蕭傾陌平平淡淡地說道。

“她死了不是更好嗎？”

“為什麼？這樣子不是線索又斷了？”白瑾霜懊惱地說。

“她死了，沒有人能夠追究你的過去了。以後，你也不用被這件事所困擾。”

“嗯！也是。”白瑾霜皺了皺眉說道。

“不過，你師父杜逸衡，也不是就能擺脫嫌疑的。畢竟有些東冷間諜，藏得很深。”蕭傾陌說道。

“但是師父是個好人。他以前還是個劫富濟貧的俠盜。”白瑾霜連忙說道。

蕭傾陌不喜歡她為杜逸衡說話，於是說道，“那也證明，他善於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是嗎？”

“反正我覺得他不會是東冷間諜的。陌哥哥，你倒是說說，許桑派人跟蹤了他那麼久，有沒有什麼訊息？”

“那倒是沒有。”

“那就是了。”

“但是，霜兒，有些事，不是那麼簡單的。”

“陌哥哥……”白瑾霜嘟著嘴，一副不滿的樣子。

於是，蕭傾陌不想和她再糾纏這件事了。他又想起什麼，對她說道，“對了，段可策後來發現了，當時他並沒有認錯你。不過，他也同意，以後不會再糾纏你的事了。”

“他願意放棄報當年之仇？”白瑾霜有點不敢相信。

“他沒有放棄。不過，他的仇人並不是你，而是東冷人，所以他願意放下當年的執念。”

白瑾霜看了看蕭傾陌，“似乎這一趟北伐，改變了段可策的一些想法？”

“可以這樣說。”蕭傾陌看了看她，“也改變了我對他的一些看法。也許，他和段隆尹是不一樣的人。”

“看來，你們是惺惺相惜呢。”白瑾霜忍不住說道。

“算是吧。他的確很有才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蕭傾陌嘆道。

白瑾霜有點疲倦了，打了個哈欠，點點頭。對於別的男人，她沒有太多的興趣。

他見她已經累了，輕聲說道，“睡一會吧。”

於是，白瑾霜真的閉著眼睛睡著了。

蕭傾陌看著她睡顏恬靜，想起回鈿州之前，和段可策的一段對話。

“所以，你真的願意放棄追究白瑾霜？”蕭傾陌問道。

段可策點點頭，“對！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那我應該說聲謝謝嗎？”蕭傾陌淡淡說道。

“不需要，我不是為你。蕭傾陌，我知道，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白瑾霜了。”段可策眼裡有著遺憾。

蕭傾陌的眼裡掠過一絲震驚。沒想到，他竟然知道這件事，這怎麼可能？

段可策接著說道，“她不是原來的白瑾霜。她失憶了，就是一張白紙。也許是上天給她一個機會，讓她重新開始。我決定，給她這個機會。她的錯，我一起來扛。我會用我的命，用我一輩子來償還。對東冷鬼子，我不會手軟。”

蕭傾陌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段可策指的是她失憶了。

他又忍不住問道，“你喜歡她？”

段可策笑了笑，一副不羈的模樣，“喜歡過。”

回想到這裡，蕭傾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