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是說,自與炎越和好以後,我一天比一天幸福,我只恨每一天都過得太快。
見我又哭又笑的,炎越從後面抱起我,他低低笑道:&ldo;你呀……&rdo;也不知何時,他變出了一塊絲巾,趁我不備從後面蒙上我的眼睛後,男人一邊脫著我的衣服,一邊溫柔得近乎小心翼翼地吻著我。
他這時的吻,真的特別溫柔,簡直溫柔得讓我有一種自己被疼到了骨子裡的感覺,甚至,我聽到他沙啞的笑聲時,還有一種他在流淚的錯覺。
男人一邊緩慢仔細的解開我的褻衣,一邊啞著聲音說道:&ldo;我自出生,便被世人判定心性薄涼。&rdo;
他緩緩解開我的腰帶,修長冰涼的手指伸向大腿處,說話的聲音,依然沙啞緩慢,他說:&ldo;魏枝,我這一生,所有的愛和恨,痛苦和渴望,悲傷和眼淚,快樂和幸福,都給了你了……&rdo;說罷,他低低一笑,愛憐的在我眉間印上一吻後,分開了我的大腿,緩慢而堅守地進入了我……
因小世界裡的時間流速,與外面是一樣的了,我們也不能再隨意耽擱。在這山谷裡沒羞沒臊一場後,炎越解開絲巾放開了我。
我迅速地回過去,紅著臉瞪視過去。
只這麼片刻功夫,那男人已收拾好了,他笑容優雅,正負著手,衣袂在風中飄拂。說不出的都雅風流。見到我回頭,他也含笑朝我望來。
對上他眼神中的無盡溫柔和寵溺,我滿腔的羞怒。再次洩了氣。
不過我還是怒瞪了他一眼,一邊轉頭整理自己,我一邊沒有好氣地罵道:&ldo;林炎越,你以後還這樣蒙著我的眼睛,我定饒不了你!&rdo;
炎越卻只是笑。
他一直含著笑看著我,等我整理好了,便上前牽著我的手。也不顧我在那裡嘰嘰歪歪地指責,他替我們倆人各打了一個隱身決後。朝著小世界的帝都飛去。
還沒有飛到帝都,我們便看到下面喊殺震天,血流成河。
我怔了怔,隨意一掃一算。便失望地說道:&ldo;原來這已是第三次改朝換代了。&rdo;雖然自天地大劫降臨以後,世間修士都失去了預測禍福的能力,可這裡只是區區凡間,我算的也只是最簡要的大事,所以還是算得出的。
我說不出的悵然。
炎越牽著我的手,他俯視著下面廝殺成一團的凡人,淡淡說道:&ldo;世間一切,都有其軌跡可尋,一切無非是生生滅滅。&rdo;
他轉向我。問道:&ldo;還要再看嗎?&rdo;
我抬起頭,目光眺向原本的京城的方向,看著那死寂的城池。搖了搖頭,低聲說道:&ldo;不了,回去吧。&rdo;
我們離開了小世界。
這一次,炎越驅使飛船,來到了三界的邊際。
我只是一轉眼,便被到處肆虐的罡沙給嚇了一跳。看著這夾著黑洞的,由數也數不清的罡沙組成的河流。我驚道:&ldo;這是怎麼回事?&rdo;轉眼我又叫道:&ldo;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我怎麼不知道?&rdo;
炎越依然是那貴公子的做派,持著酒斟的動作優雅閒適,他瞟了一眼那閃電炸雷和黑洞生生不息的邊界河,說道:&ldo;已經有二十餘年了,天界和魔界都已習慣了。&rdo;
我喃喃說道:&ldo;二十多年了?&rdo;是了,是了,我就被炎越關了二十多年,早就與世隔絕了,這些變化本就無人告訴我。
見我臉色發白,炎越伸手握住我的手,說道:&ldo;不要想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三界大劫嗎?這就是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