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還不是最令她感到討厭的事情,最無法容忍的是,那兩個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的小屁孩不停地在那裡商量著,明天早晨會得到什麼樣的禮物,他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提前看看禮物的內容。
兩個小屁孩躲在被窩裡面一直在用荷蘭語交談著,顯然是不想讓張莉知道。
事實上,張莉確實有一種想要把這兩個小屁孩從被窩裡揪出來痛打一頓的感覺,因為兩個小屁孩甚至在那裡計劃,讓她出面做冤大頭。
張莉還不僅僅為此而感到惱火,更惱火的是隱藏在她意識深處的李坎傻,也同樣聽到了這一切,然後便一直嘲笑不止。
張莉越看那兩個小傢伙越感到討厭,終於她忍無可忍從床上起來,將兩個小傢伙腦袋對準腦袋猛地撞了一下,然後朝著他們的後腦勺輕輕一拍,這是她從各種各樣的格鬥術裡面整理出來的手法,不過在此之前一直沒有試驗的機會。
看著這兩個昏迷過去的小傢伙,張莉突然間感到輕鬆寬慰了許多,不過剛才那股鬱悶之氣仍舊沒有徹底解除。
張莉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眼,看到窗臺前的桌子上放著的水瓶,她突然間又有了更好的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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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兩個小傢伙的床鋪和褲子上面澆了一些水,看著那彷彿尿過床的痕跡,張莉心滿意足地躺回了自己的被窩。
不過在感到解氣之餘,張莉多多少少覺得自己好像還是有些孩子氣,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她很快就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鬧鐘在清晨六點準時響起,張莉在此之前已經清醒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她感到有些怪,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覺了。
突然間旁邊響起了“啊”的一聲,緊接著張莉看到那兩個小傢伙之中的一個,將腦袋縮排了被窩。
張莉知道自己的佈置終於起到了效果,她悠然地走出了房門。
其他人全都已經起來了,那個高鼻樑的比利時堂嫂,手裡抱著睡眼朦朧的最小的那個小孩。
和每一個人都打了個招呼,張莉將所有的禮物從聖誕樹底下撥了出來,她挑選出了上面寫著她名字的禮物。
對於現在的張莉來說,任何禮物都不能夠令她心動,不過她仍舊把那些包裝著五顏六色的金屬彩紙的禮盒一一開啟。
一大一小兩個洋娃娃,一套芭比禮服套裝,張莉猜想這玩意兒是大伯送的;一條非常纖細的白金項鍊,毫無疑問是老爸的禮物,寒酸而且沒品,給她一種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覺,張莉確信自己絕對不會戴這玩意兒。
最後是一副真絲織繡的長筒手套,在張莉看來只有這東西,或許還可以派上用場。
接下來的一整天裡面,除了那對小傢伙的出醜之外,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張莉清清楚楚地注意到那兩個小傢伙對自己所抱有的敵意,毫無疑問,這兩個小傢伙已經猜到是怎麼一回事了。
張莉同樣也注意到兩個小傢伙的父母對自己微微的不滿,不過她同樣毫不在乎,事到如今能夠讓她真正感到在意的恐怕沒有多少東西。
這天,張莉都在等待著電話,中午那個等待已久的電話號碼,終於出現在了她的手機熒幕上。
令張莉感到驚異的是,電話裡面讓她前往的地點並非是原本計劃好的羅馬,而是離那頗有距離的里斯本。
和每一個人重重道別,張莉聲稱自己有事,不過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到底有什麼樣的事情,儘管這裡的每一個人對於張莉的我行我素已然司空見慣,不過這一次仍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正因為如此,最終張莉不得不替自己編織了一個謊言,她聲稱自己的一個同學邀請她參加一個聚會,聚會的地點是在法國,那個同學的父母在法國頗有地位,而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