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終於想起我了。” 富麗堂皇的寢宮中,麻賽羅又換回了那套精緻美豔的公主套裝,此時正坐在梳妝檯前,一臉哀怨地看著蕭肆。 蕭肆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和親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就算沒人提醒,她肯定也會很快想起來。 沒想到啊,她也有忘性大的一天。 “哈哈,莫慌莫慌,這幾天我可是幹大事去了,還想到了一個精妙的主意!”說這話時,蕭肆的腦內小劇場已經開始播放劇情了。 “呵呵~”麻賽羅乾笑了兩聲,“上次那個精妙的主意,是誰說和親一定不會成功進行的?” 蕭肆一臉不以為然地擺手,“急什麼,不會讓你順利出宮的。” 這話說的,好像他要遭遇什麼不測似得。 麻賽羅心裡打鼓,這娃子真靠譜麼? 麻賽羅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那你待如何?” 雖是問句,語氣中卻沒報多少期待。 蕭肆知道,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只要她還頂著一張孩童的外表,哪怕表現的再靠譜,也會被人不自覺地看輕幾分。 就像她曾經在現代位面看電視機裡的明星時,一個長著張嫩臉行為跳脫的天才,和一個長著張老臉動作老派的混子,不熟悉的人一般下意識地會覺得老臉的那位更厲害,嫩臉的那個就只能靠更多的作品和舞臺展現實力。 尤其是這次她不小心把他忘了,更加深了他對她的不靠譜印象。 不,不應該說不小心,只是對他不上心罷了。 “本大人不喜歡被人當成小孩子,給你一個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蕭肆冷哼一聲,“你要是覺得自己就能解決,那我走?” 你不就是小孩子麼? 麻賽羅心裡腹誹,身體卻很誠實,他直直的站起了身,行了一個標準的公主禮儀,嚴肅地說道,“賽羅無能,沒想到什麼好法子,可否請肖四小姐講一下您的那個好辦法?” 別的不說,光這份能悄無聲息地來到他的宮殿,並且沒有驚動一人,光這手段就值得他放下身段。 他知道,他這宮殿裡裡外外都是皇兄的人,還有不少暗衛隱藏在暗處,他想悄無聲息地出門都不容易。 蕭肆滿意了,毛順了,她就喜歡這等識時務的,“方法很簡單,本大人發現這皇宮有個地牢,我把那狗皇帝扔進地牢裡,你再把妝卸了假扮皇上,就說賽羅公主病逝,這和親不就吹了麼!” 她真是個絕世大天才! 蕭肆說完,眼睛晶亮地看著麻賽羅,等著看對方的反應。 這什麼狗屁好主意! 麻賽羅想破口大罵,還是忍住心中的火氣好聲好氣地商量道,“祖宗啊,我說過我沒受過皇子教育,不懂朝政,咱再怎麼搞事也別把麻朝給嚯嚯沒了啊。” 要是最後成了亡國之君,還不如以和親公主的身份死呢。 “怕什麼,有我呢!”蕭肆一臉這都不是事的表情道,“聲音的問題我有辦法,小習慣什麼的就算被看出來誰又能說什麼,反正真皇帝他們找不到,哪敢冒著掉腦袋的危險揭發於你? 我把真皇帝關進地牢之時,也有辦法將他的外貌換成你的樣子,還是不用化妝偽造這等容易暴露的手段,他那群暗衛發現不了。 至於朝政,你不懂我懂啊,我先幫你處理著,這東西看多了也就會了。” 麻賽羅:...... 您身板不大,想的倒挺多。 “幫我處理朝政?怎麼處理?”麻賽羅一臉疑惑地道,“難道要幫我處理奏摺,祖宗啊,當皇帝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那是要上朝的啊!” 一想到要面對那麼多朝臣,聽他們說一堆聽不懂的話,他就有種莫名的恐懼。 這種恐懼,叫未知。 蕭肆終於進入正題,一臉猥瑣地笑道,“所以我也要上朝,這就需要你當上皇帝后給我一個安一個新的身份。” “什麼身份?”麻賽羅不解,“難道要我認你做乾女兒?但公主也是不能上朝的,還是說你要當國師?” 麻賽羅覺得心好累,心想你有沒有作為一個孩子的自覺啊,朝堂那種嚴肅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奶娃子,不覺得違和麼? 蕭肆搖了搖頭,“不是認我做乾女兒,是認我做乾孃,我要當太后,垂簾聽政!” 麻賽羅:? ?? “什麼?!” ...... 有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