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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講解試煉的內容。”一切淡然而又溫和,如同主人在招待遠來的貴客,隨意而親切讓人如沐春風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成歌六人面面相覷,成歌和宋塵正好分列在正中間的兩個蒲團的兩邊,六人都有些迷茫的坐了下來靜等著下文。只是在成歌坐下來之後,那道溫潤祥和的聲音再也沒動靜,就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隨即成歌只感覺到了額頭上一片冰冰涼涼的感覺,然後就是一陣的出神和暈眩,思感來到了莫名的地方。

周圍是一片的虛無,似乎沒有任何的空間的感覺,而時間在此也彷彿停止了流逝。周圍沒有一絲的聲音更是沒有一道人影,成歌在其中行走不自覺的有些恐懼。成歌在其中大聲的叫嚷著,沒有任何一絲的迴音更別提任何一絲的回應了。周圍的一切靜得有些可怕,不知道多久之後成歌嘶吼發洩得沒有一點力氣了,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原地百無聊賴卻又寂寞孤獨得令人發瘋。

突然間成歌的腦海中再一次出現了酒糟鼻老頭的形象,這次老頭微笑的看著成歌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靜而後定,定而後思。”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彷彿就是大道倫音,又像是迷航中的燈塔,讓成歌一下靜了下來。不驕不躁在心中默默的念著《西升經》的總綱,數千字的總綱如同流水一般的在心中流過,讓成歌的心境變得空明澄澈淨如琉璃。

似乎是過了很長的時間,又似乎只是一瞬的光影,成歌聽到耳邊傳來了那道溫潤祥和的聲音:“能夠如此之快的入定下來,並且排除自己內心的所產生的孽障,此等心性殊為不易。現在我要考校你對於道藏的領悟。”這句話說完成歌在幻境中再次的改變了環境,感受著眼前似乎傳來光影的變化,成歌睜開了眼睛。

似乎是時光流轉,成歌回到了三個月以前第一次來到文殿的時候。每日在杏壇上講經的白鬚白髮白衣的道者再次出現在成歌的眼前,一如當時的場景,所有人都在諦聽著老者的教誨,讓老者對於道則的領悟洗滌自己的念力讓自己的心境更加貼合於大道。成歌在此刻就如同一個過客,身子在整個場地中不斷的穿梭,感受著每一個大道符文的變化同時也在尋找著破境之法。只是當這一日的講經結束之時,望著如同潮水離去的人群,成歌始終沒有找到破開這片幻境的辦法。

然後接著整個場景再次的變幻,就如同時光的倒退,成歌再次的來到了白鬚白髮白衣的道者開始傳授道藏的時間節點,一如剛才那般再一次的坐下或者在場中行走,只是再一次頹然得沒有找到破境的法門。成歌看到了李傾政幾人在頓悟過程中每一點細微的表情都看在眼裡,甚至看到了韓豐丘在看著自己頓悟的時候那種怨毒的眼神,成歌也看到了那個提升了境界的錦衣男子在離開的時候認真的看了一眼全場中頓悟時間跟他差不多的人,甚至帶著奇異的神色著重的看了自己一眼,這是自己當時沒有發現的。

可是看了如此多遍的場景,搜遍了整個大殿的每個角落,成歌依舊沒有想到破開這幻境的法門在哪兒。不由得有些頹然,呆呆的坐在一個角落裡看著自己當時參悟道藏場景,無奈中帶著點啞然。看著更自己一抹一眼搞得眉眼或者說就是自己本身的印記,成歌覺得十分的奇妙。突然看著正在參悟著道藏的“成歌”,成歌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徑直走到“成歌”的面前然後直直的坐了下去,直到自己的身影和“成歌”完全的重合,而自己的思感也與“成歌”完全的重疊在了一起,然後腦袋中靈光一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只見成歌慢慢的長身而起,成歌亦或是“成歌”此刻顯得都有些高深莫測,在周圍人奇異的眼神中成歌走到了杏壇的下面,與白鬚白髮白衣的道者對視著然後從嘴裡吐出了跟道者一樣的文字:“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不憤不啟,不悱不發。舉一隅而不以三隅反,則不復也。朝聞道,夕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