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在一旁笑嘻嘻地附和道:「俊a美o,坐在大雕上在漫天花雨中飛來飛去,我瞧著這也不像拒絕人的架勢哦。」
江月本能地把頭轉向西薄雨。
西薄雨正以一個十分大佬的坐姿坐在椅子上,周身氣勢冷冽煞氣騰騰,明明屁股底下坐的是宿舍統一的原木色小木椅,江月卻感覺他正坐在冰封鐵王座上面俯瞰眾生。
江月心中打鼓,本能地縮了一下脖子。
她不受控制地吞嚥了一下口水,急急忙忙辯解道:「什麼啊,我拒絕了她啊,非常堅定地拒絕了她啊!」
一聲冷笑響起,西薄雨微眯著那雙冰藍色的眼睛看著她。
「喲,你這拒絕人的方式還挺特別的啊,又是邀請oga騎著你的雕,又是載著人家在花雨中遨遊,看來alpha都是江山易改,色心難移啊。」
相睢跨坐在椅子上歪嘴一笑:「你這重色輕友的貨,剛剛西薄雨還站在長生樹下面說你重色忘友,要把你的大雕洗淨拔毛,燉雕湯喝呢!」
西薄雨不冷不熱地說道:「如果我沒記錯,你這雕還是第一次載人吧。」
江月再遲鈍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她一秒滑跪:「什麼叫第一次載人啊,我的第一次明明給了你啊西薄雨!」
西薄雨:「你給我什麼?」
江月急了:「就是我們在飛天星,意識離開遲醉和江燁身體那會,你不就趴在我後背上麼,是我載著你飛到維和戰艦上的啊!」
她張開雙臂,來了一個大鵬展翅,站在寢室中央比比劃劃:「我往上飛,你就趴在我的後背上,你不能因為那時候我們都是意識體形態就不認帳啊!」
西薄雨這才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他臉上冰雪消融,心裡也覺得好笑,感嘆自己這憤怒來得毫無緣由。
剛剛還怒火滔天,卻被江月短短几句話給撫平了。
第一次坐在金雕上的人確實他,雖然那時候他們都是意識態。
相睢十分不滿:「什麼,西薄雨都做過江月的大雕了,還是第一次!」
他猛敲了一下椅背:「江月,你和西薄雨是不是有一腿?」
江月:!!!
一口氣猛地提了起來,卡在嗓子眼裡不上不下。
她猛地回頭,眼神和西薄雨碰撞。
西薄雨略有些不自在地眨眨眼,輕咳一聲後說道:「相睢,你眼裡有什麼,你看到的就是什麼。」
白望說道:「也真是奇了怪了,你說咱寢室誰也不差,大家條件都很可以啊,為啥全都單身呢?」
江森舉起一隻手,特別嘚瑟地甩了一下他那墨綠色的頭髮:「糾正一下,我脫單了,和你們這些單身狗有本質的區別,請不要把我和你們混為一談。」
庫裡震驚:「你跟葉淺的極限拉扯結束了?」
江森嘿嘿一笑:「結束了,葉淺還是心疼我的,我們倆在遊戲裡」
他老臉一紅,特別羞澀:「已經確定關係了,你們也知道的,在這個風雨飄揚的時代,早些年束縛著我們的東西已經不算什麼了。」
江月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我一直好奇你跟葉淺少校怎麼認識的,葉淺少校雖然能力出眾,但是出身平凡,按理來說很難和你有交集。」
白望說道:「因為葉淺的媽媽是江森家的傭人,葉淺十多歲的時候她的媽媽去世了,江家就一直資助她讀書。」
江森點頭:「我小時候很皮嘛,葉淺成績很好,就給我輔導功課。」
江月瞪著江森:「天惹,那時候你才多大,有十歲嗎,還是小孩子吧,就對葉淺少校動心了?你可真早熟。」
江森:「你放屁,大家都是alpha,你裝什麼,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