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也一一說了自己今天晚上的經歷。 斐世子在孫顯沼開口的時候,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餘珍也不在意,直接說回屋睡覺,到斐世子帶人喊門才踏出房門。 原主的行程本也是如此,當然,那是沒有斐世子作怪的前提。 斐世子有些陰騭的看著孫顯沼,父親不識趣,當兒子的也不識趣。 一圈一來,好像誰都沒問題。 主持也有些頭疼,這可怎麼辦才好。 一個僧人來到主持身後:“主持,少了一個男香客。” 主持立馬來精神了:“少了誰?”說不得那個少的人,就是那個賊人。 斐世子視線立馬被轉移,相國寺來了這麼多人,竟然還有人記得那個蠢貨? “主持,今天有位男香客被安排好住處後,是小僧領的路。” “小僧記得他姓李,態度頗為囂張,一副誰也不看在眼裡的架勢。” 斐世子忍不住插嘴:“你怎麼知道自己沒記錯?” “別是推卸責任,胡謅出這麼一個人物。” 裘千金開口諷刺:“怎麼,斐世子是見不得那賊人有線索嗎?” “開口閉口就是胡謅,那斐世子,你自己說的話又有幾分真?” “莫不是你自己說的話,也全是胡謅的吧!” “那可就有意思了!” 斐侯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什麼有意思,不如說來聽聽?也讓本侯也高興高興。” 人群立馬讓開了一條路,斐侯爺就這麼走進人群。 斐世子當然是高興的,他爹來了,有什麼事不能擺平。 “爹,你來了。” 斐侯爺臉上表情卻不見多好,和斐世子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哼,我能不來嗎?” “你母親病重,想見見你這個兒子,你卻不見人影。” “我來找你,而你呢?” “大半夜不休息,在相國寺和人談天說地,真是好不快活。” 斐世子還以為母親真的出了什麼事,急切道:“爹,母親怎麼樣?” “很嚴重嗎?” “不應該啊,明明我離家的時候,母親還好好的。” 斐侯爺看兒子對自己母親擔憂不似做假,內心的煩躁好了一些。這兒子或許不夠優秀,但是卻十分孝順。 “嚴重,不嚴重我怎麼會親自來找你。” “你母親是突發急症,大夫一時半會又沒辦法。你母親想見你,你跟我回府。” 斐世子猶豫了一下,河泱郡主的事也不能不管,不然到時候那個廢物就要出事。 他出不出事,自己是無所謂,但是他不想李姑娘傷心難過。 也不想因為那個廢物,讓景澗王對李家出手,然後帶累了李姑娘。 到時候自己要娶李姑娘,怕是不容易。 斐侯爺皺眉:“怎麼了,你母親病重,你這個當兒子的都不願意回去守著她?” 斐世子立馬搖搖頭:“沒,母親病重,我這個當兒子自然要回去守著。” “只是,相國寺今晚出了大事,河泱郡主清白被毀,那賊人還沒有抓到。” “兒子這個時候離開,不知道在場的人會不會有意見。” 斐侯爺目光掃視周圍:“有什麼不可以離開的,河泱郡主的事又不是你做的。” “你現在就跟我走,景澗王有意見,那就讓他來找我好了。” 裘千金對上斐世子一點都不怕,但是對上斐侯爺,他還沒那個膽量。 在斐侯爺視線看過來的時候,都沒敢和對方對視。 主持嘆氣,他就一個和尚,沒那個能力攔著斐世子和斐侯爺離開。 斐世子這時候也不再猶豫,跟著斐侯爺離開。 李姑娘重要,但是還沒他親孃重要。 當不成妻,那是李姑娘沒福氣,天命不佑。 只要最後李姑娘還是自己的,是妻還是妾,甚至是外室又有什麼關係。 到時候,自己對李姑娘好一些就是了。 出了相國寺,斐侯爺回頭看了一眼相國寺。 “你剛剛在大雄寶殿內說的話,一字不差的再說一遍。” 斐世子有些不解:“不是母親病重嗎?” “不早點趕路回去,說那些無關緊要的做什麼?” 斐侯爺淡淡道:“你母親沒事,也沒有什麼急症。” “我過來,不過是因為你太蠢,又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是個聰明人。” “李丹磊作死,那就讓他死好了,你插什麼手?” “你那個未婚妻也只是未婚妻,又不是妻子,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