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江小魚的表情,心心抗議的扭動著身體。有什麼話是她不能聽的呢?她也想多學一點,將來才可以和爺爺一樣懸壺濟些呀?
“而且必須是他也真心喜歡的人,花錢買的、強硬上的,都不能解開情花的毒。你是他未過門的媳婦兒,應該是他喜歡的物件,但尚未成親便要發生夫妻之實,也許對你會有點兒為難,你自己衡量吧!”老爺爺說完後才鬆開了手,讓心心的耳朵恢復自由。
“爺爺最討厭了,都不讓心心聽秘密。”心心嘟起小嘴抗議,隨即跳到江小魚身邊,“姊姊,你告訴心心,爺爺和你說了什麼?”
江小魚正在苦思要如何矇混過去時,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嚕咕嚕叫著。從早上耗費大量力氣到現在接近傍晚時分,她的確餓得快要前胸貼後背了。
小孩畢竟是小孩,心思很快便從原來執著的事情上轉移開,心心對承妍說:“姊姊肚子餓餓了,心心會煮飯喔!”說完就跑走了。
這小女孩會的東西真教江小魚汗顏,除了泡麵,她連荷包蛋都煎不好。
心心一走,江小魚這才鼓起勇氣開口問:“就算那方法能行得通,但韋大哥現在的昏迷狀態,也不能……”
“龍草已經煎上,等他喝下去之後應該就會清醒多了。”老爺爺倒是挺樂觀的,然後起身離開。
是嗎?江小魚看向那依然緊閉著雙眼的韋大哥,卻是沒一點兒把握。不過,背部的黑色面積已經停止了擴大,顏色也漸漸淡了,這應該是個好現象吧?
龍草需要小火煎煮一個時辰,換算一下就是兩個小時,江小魚守候著爐火,連眼睛都不敢眨,深怕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又搞砸了這救命的藥。
“可以了,把藥倒在碗裡吧!”老爺爺突然出現在床榻邊,對蹲坐地上的江小魚說。
這藥肯定很苦!江小魚在心中猜想,光是那綠得化不開的色澤和那濃濃的草腥味,江小魚光是用聞都要捏緊了鼻子,更別要她下嚥了。可憐的韋大哥,連說“不喝”的權利都沒有。
“老爺爺,他嘴巴一直閉著,我要怎麼喂他喝呀?”江小魚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在電影上看過古代的傷者是如何喝藥,但那是電影,是假的,而韋大哥現在就昏睡在她面前,她實在無法叫他乖乖的張開嘴巴。
老爺爺露出了高深莫測的暖昧笑容,“用你的嘴喂呀!我可沒有別的辦法。”
什麼?那不就表示她要將那難喝的藥先灌人自己嘴裡嗎?而且,她將要和韋大哥嘴對嘴……
想到那畫面,心中的小鹿又撞開了柵欄。
“你慢慢喂吧!我要去睡覺了。”老爺爺打了個呵欠就走了。
春藥
江小魚端著碗,紅著一張臉站在床邊,遲遲不敢坐下去。
因為韋大哥背部的傷到晚上時已恢復了七八成,為了能使他睡得更舒服些,老爺爺便將他翻了身,現在江小魚看見的,便是他寬厚的胸膛,但————是光著赤膊的。
這讓江小魚更加心慌意亂了。她試圖說服自己,只是喂藥,不會有別的事的!她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平復自己紊亂的心,這才在心裡默唸著,“好,韋大哥,我來了。”
坐在床沿邊,她捏著鼻頭,強迫自己喝進一口綠綠的藥……咦?並沒有想像中難喝嘛!口齒還留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嘴裡含著藥水,她將碗擱在一邊,爬上了床面,兩腿分跨在韋方兩側跪著,彎下身儘量不去碰觸到他的身體。小嘴湊了過去,原以為可以順利的將藥喂進他的嘴裡,沒想到才一沾上他的唇,她竟一個緊張,嘴裡那口藥便被自己囫圇吞了下去。
糟了,怎麼辦?江小魚摸著自己的喉嚨……算了,有病治病,沒病就當補身吧!
再接再厲的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