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了下來,和鮑全明一起進棉花,織布染布賣成衣,若是布多了就送去綢緞莊,算是做成了一條產業鏈。
成本降低了,供貨快了,生意越發的好起來。
牛記烤鴨店也開始盈利,他們第一次拿了賬本和錢袋子進府來和蓉卿算賬,蓉卿看著賬本驚喜的道:“生意這麼好?”牛順河微有得意的樣子,“承蒙老天爺賞口飯吃。”
蓉卿看他們是按五五分的賬,蓉卿四個月得了六十幾兩的盈利,她笑著拿了二十兩出來給牛順河:“聽說你們要將孩子接過來,這點錢算我給孩子買糖吃的。”
牛順河要推辭,牛嫂子卻是很大方的收了,和牛順河道:“我們就不和八小姐客氣了,往後八小姐有事,我們多盡力就成。”
蓉卿笑著點頭,夫妻兩人又坐了一會兒才走。
蓉卿拿了燒鴨店的賬簿翻了會兒,想起要給二夫人寫信,當初蔣氏送給蓉卿的是一雙繡花鞋襪,還有一副六七兩重的赤金鐲子,她是未出閣的姑娘,所以就回了一方帕子,還有一些布料,問了問家裡的情況,就讓蕉娘喊木椿進來,找人送去永平。
木椿匆匆進了院子,見蓉卿正坐在屋簷下不由走了過來,蓉卿見他本來要說信的事,可見他欲言又止有話要說的樣子,就問道:“有事?”
“小姐。”木椿小心的回道,“聽說湘王前段時間被人彈劾,說是當初鎮南去京中時曾去湘王的府邸小住了幾日,鎮南王還送了美人給湘王,聖上知道後也沒有說什麼,可是月初的時候,湘王世子妻弟,在封地打死了人,被人捅到天庭,聖上聽後大怒,下了責難書,說湘王治下不嚴,縱容親眷欺壓百姓,令他半個月到京城,去先帝陵前長跪懺悔,若是逾日就削了他的王位。”他知道蓉卿愛聽朝中的事,所以只要在外面聽到什麼謠言,都會回來和蓉卿說。
蓉卿聽著一驚,坐正了身子,問道:“那湘王爺可去京城了?”湘王和簡王不同,生母在世是先帝的寵妃,當初未立太子時似乎還爭了一爭,只是後來先帝態度明確,也就沒了下文,但先帝卻也沒有虧待他,將他封封到湖廣,那裡物產豐富和京都又近,算是所有的王爺中,過的最富足安逸的一位了。
聖上這麼罰,有點過了。
“去了。”木椿說著唏噓不已,“不過卻在路上得了痢疾死了。”
蓉卿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木椿就道,“好像就是這兩日,現在街上都傳遍了,說是湘王死的很蹊蹺,說不定是鎮南王暗中報復。”
這樣說,就算是把湘王給定罪了?鎮南王報復,那豈不是在說當初遼王謀反,湘王暗中也參與了,只不過後來怕死沒有動手,現在鎮南王來報復他了?
這都是誰傳出來的謠言。
“那聖上可有定奪或是旨意?”蓉卿眉頭微擰,木椿聽著搖搖頭,“還不知道,不過想必過兩日就能聽到訊息了。”
蓉卿若有所思,聖上到底什麼意思?怎麼把矛頭又指向湘王了?
“算了。”她搖搖頭,“你先幫我把信送出去吧。”木椿拿了信應了出了門,在門口正好碰到齊宵,木椿行了禮匆匆而去,齊宵則進了院子,蓉卿笑著道:“華姐姐拉著你去染布坊了,你瞧過,覺得怎麼樣?”
明蘭給齊宵端了椅子過來,又泡了茶,齊宵回道:“雖地方小了點,但目前來說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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