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蘇容君辭了出來,蘇容君攜了蓉卿的手,低聲問道:“你昨晚去見齊宵,他還好吧?”蓉卿點點頭,將齊宵的事情說了一遍,“等他從四川回來,這件事應該就能有個結局了。”
“那就好。”蘇容君感嘆的道,“只是苦了齊四爺,他身體本就不便還待在那種地方,定是受了不少的罪。”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蓉卿嘆了口氣。
“小姐。”蕉娘掀了簾子進來,笑著道,“東西都收拾妥當了,箱籠也歸置了,我瞧著院子中間的花圃裡空著的,等閒了到是可以在裡面種些花1”
蓉卿就想到留在北平的那些花,有些興致闌珊的道:“還是別種了!”
蕉娘就沒有再提。
晚上蘇珉回來,蓉卿請了她去二夫人那邊,二房的一家子人就坐在一起商量開藥鋪的事情,蓉卿將蘇容君想做醫女的事情說了,蘇珉倒也沒有反對,點頭道:“……我託人去打聽看看,京城我們初來乍到,還是弄清楚的好。”
蓉卿點頭應是,二夫人就問起蘇珉的婚事來:“……太夫人託你大伯母幫你說親事,也不知問過你沒有,你看你自己可有滿意的人家,免得到時候生了誤會還平白得罪了人。”
蘇珉聽著臉色就微微變了變,回道:“我知道了!”話落起身出了門。
顯然不願意太夫人和大夫人插手他的婚事。
第二日她們再去給太夫人請安,大夫人見到她們眼底就有股怨念,過了幾日她才知道,那天大夫人和連氏一起回家就是為了蘇珉的婚事,說是連氏有位妹妹到了年紀,不但容貌好而且人品學識都是極好的,就想要說給蘇珉,那隻蘇珉聽了二夫人的提醒,轉頭就去和蘇茂渠說,蘇茂渠回去就斥責了大夫人,讓她不要多事!
大夫人這才罷手,但太夫人卻是接連問了幾天,大夫人支支吾吾含糊的應付過去。
二房這邊和大房總是像隔著一層似的,不親不疏見面寒暄過後走動的卻是極少,只有蘇峪每天下衙都來蓉卿這邊賴著不走,蓉卿也愛和他說話,聽他說朝中的事情:“……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聖上的態度不明,那些御史也該知道意思,怎麼還這樣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這叫投其所好。”蘇峪冷嘲熱諷的樣子,“涼國公當初在濟南城何等風光,聖上記著他的恨,又下了責難書,那些御史不敢挑別人,自是抓著齊家的事不放,想要立個頭功。”
蓉卿就想到太祖立朝時頒發的不殺言官的律令,有了護身符他們自當是天不怕地不怕。
“聽說你和太子妃關係頗近,你來了怎麼也不去走動走動?”蘇峪端茶啜了一口,蓉卿問道,“太子妃她還好嗎?”
蘇峪挑著眉頭:“我怎麼知道。”一頓又道,“不過聽說一直病著,藥石未斷!”
她孃家的父親和兄長死了,母親和兩個妹妹也都沒了,聽說只剩下一個堂侄兒還在世上,不過七八歲的年紀,聖上恢復了蔡國公的封號,讓這位蔡公子撐著楊家單薄的門庭。
“還是不去了。”蓉卿輕聲道,“今時不同往日,以前在北平彼此相處還有一份患難之情,如今再走的近,感覺就與當初不同了,還是留個念想吧。”
“有件事沒和你說。”蘇峪坐直了身子,和蓉卿道,“蜀中動亂,聖上可能要派兵前去鎮壓。朝中幾員大將,秦大同去了薊州和王彪在宣同,王蛟守著甘肅,也就剩下肖淵,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