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她這番話說的很中立,並沒有因為身份低估或是高看了誰。
只是祝夫人能這麼說,她卻不能應,笑著道:“我沒有姑母想的周全,只是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也沒有這經驗。”祝夫人滿意的點點頭,道,“你做的對,一會兒肖夫人來了,她若是開口,我心裡有數,你是小輩說多了她嫉恨你。”
她這麼說,蓉卿求之不得,笑著點頭應是。
“你來的這麼早。”曹夫人已經帶著曹紅進了門,她和祝夫人早年就相識,這會兒見面也比尋常時隨意一些,祝夫人點頭道,“她也沒有辦過大宴席,我早點來幫著看顧點。”
“還是姑母貼心。”曹夫人笑著和蓉卿說話,蓉卿和她行禮,點頭應道,“是!”這邊曹紅和她行了禮,蓉卿陪著幾個人往裡頭走,祝夫人就和她道,“今兒還不知跑多少趟,有我陪著她們就成,你忙你的。”
蓉卿看向曹夫人,曹夫人點頭道:“聽你姑母的,我們都不是外人,你忙你的去。”蓉卿笑著應是,和曹紅道,“一會兒你逸姑姑過來,讓她陪你說話。”
曹紅應是,幾個人結伴而去。
剛送走曹夫人和祝夫人,這邊肖夫人到了,她一個人來的下了車蓉卿扶了她,肖夫人穿著一件胡灰色妝花緞褙子,帶著珊瑚紅的寶石耳墜,年輕雍容,蓉卿笑道:“怕您忙不能來,還想著遣個人去接呢。”
“這麼近,接什麼。”肖夫人說著笑道,“這個宅子可真是不錯,一進門我瞧見外院裡頭就精緻氣派,你們住過來是對的!”蓉卿笑著應是,肖夫人又說起肖玉磬來,“若不是守孝,也能讓她來幫你。”
“筠哥兒離不開她,就是沒有孝我也捨不得勞動她,苦了我們筠哥兒。”她說著扶著肖夫人進去,肖夫人微微頓足,問道,“上次的時你四嫂和我說過了,沒讓你為難吧?”
蓉卿搖著頭:“沒有,就怕給您為難了。”肖夫人擺擺手,“齊府五房的小姐我也打聽了,人是不錯,只是……”她有些猶豫,蓉卿明白她的顧慮,頷首道,“您不用顧忌我,婚事是大事馬虎不得。”
肖夫人放了心,微微點頭,又四處看看,問道,“秦夫人,王夫人和陳夫人來了沒有。”
蓉卿搖頭,回道:“許是還有一刻。”話落,就聽到後頭有人笑道,“我說耳根子怎麼紅了,原是有人唸叨我呢。”
蓉卿就和肖夫人一起回頭去看,就瞧見三位夫人結伴下了車,兩人皆是笑了起來,肖夫人對王夫人道:“我這不是想著你,所以念著,哪像你這沒心沒肺的,也不去我那邊坐坐。”
“我的夫人哪,我何嘗不想去,只是也要有空才成啊。”王夫人笑著又指著秦夫人,“不信你問她,我這段時間可是焦頭爛額的。”
秦夫人笑著點頭,陳夫人也是道:“她確實,忙的連喝口水睡個安慰覺的時間都沒有。”
蓉卿和肖夫人皆是一愣,問道:“怎麼了,可是家裡要辦喜事?”王夫人擺擺手,“哪是喜事,是我婆母病了,我到處求醫,也沒有起色,可不是愁死我了,害的我家王大人連來了幾封信催著問著。”王夫人和王彪的孩子都還小,上頭還有一位老母親。
肖夫人擔憂的問道:“怎生病了,太醫怎麼說?”王夫人看了眼蓉卿,嘆著氣道,“中秋節那天染了風寒,後面就一直沒好,原也沒有當回事,哪曉得一直拖到今天。請了太醫來瞧,外頭也喊了郎中,都說是風寒,可下了藥也沒見好轉!”
“這樣啊。”肖夫人嘆了口氣,“要不然再尋人去外頭找找看,年紀大了,有病拖著總是不好的。”若是太夫人去了,王彪可是要守孝的。
王夫人點著頭:“已經託人打聽去了。”說完擺擺手,“瞧我們,可是上門來賀喜的,說這些做什麼。”又看著蓉卿,“前些日子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