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額頭,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柳葉兒打斷了她,認真地說:“有些男人叫鳳凰男,他們家境貧寒,但非常努力和能幹。在過去,這樣的男人很受歡迎,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結婚不只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庭的事。鳳凰男往往需要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自己的家庭上,尤其是那些來自農村的。生活習慣的差異可能導致很大的矛盾。農村的婆婆們往往思想陳舊,把媳婦當成自家人或者免費保姆。如果你嫁給這樣的男人,你可能會有很多苦日子。而且,他們通常有很多窮親戚,他們會來白吃白住,尋求各種幫助。如果你拒絕,他們可能會說你冷血無情;如果你不拒絕,你會耗費大量的人力和財力,而且可能不會得到感謝。”
楊玉貞聽後陷入了沉思。她意識到自己的父親也可以算是一個鳳凰男。他經常被老家來的親戚求助,不幫忙會讓他感到內疚,但幫忙又會耗費他大量的人力和財力。即使這樣,那些親戚仍然可能不滿意。此外,還有一個不懷好意的叔叔想把他的堂弟過繼給自家,因為自己是女兒,他認為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不能把房產留給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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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貞傾訴道:“有件棘手的事,我二叔想把他的兒子過繼給我爸,將來繼承我爸的財產。但我是女兒,是要嫁出去的。為這事,連我奶奶都來鬧。我該怎麼辦才好?”
柳葉兒有些驚訝:“真有此事?”
楊玉貞無奈地嘆了口氣:“是啊,我爸就是那種典型的鳳凰男,老家的事總是麻煩不斷。”
柳葉兒心中暗喜,看來自己已成功影響了她。於是她胸有成竹地說:“這不難辦,你家房產轉到你自己名下,存款估計也不多,就不必動了。”
楊玉貞哼了一聲:“存款是沒有,不過倒是有不少欠賬。”
柳葉兒眼睛一亮:“那更好,把賬單給他們看,想過繼,先把賬還清。”
楊玉貞笑道:“這主意不錯。”
這時,馮麗娟走了過來:“聊什麼呢?”原來三人曾是形影不離的好閨蜜,但自從馮麗娟和柳葉兒一同考上大學後,因李庚的出現,兩人關係變得緊張,最終決裂。
柳葉兒心存疑惑,李庚既不帥,能力也不出眾,為何那麼多人追求他,甚至包括後來成為仇人的馮麗娟。她決定與馮麗娟保持距離。
楊玉貞卻不知這一切,高興地對馮麗娟說:“我的麻煩解決了。”
柳葉兒找了個藉口:“你們聊吧,我去一下洗手間。”說著便起身離開。
夜幕降臨,柳葉兒回到了家。吃完飯以後就進入了試煉空間。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柳葉兒緩緩地恢復了意識。她的眼皮沉重,彷彿承載了千年的歲月,但她的心靈卻充滿了無盡的疑惑和驚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痠痛而虛弱,像被歲月無情地摧殘過。她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土炕、紙糊的窗戶、破舊的桌凳,這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世界,一個她無法理解的古代生活。
她的身體變得弱小,不再是以前那個矯健而活力的t恤短裙的形象。寬大的古代服裝包裹著她瘦小的身軀,彷彿是一種沉重的束縛。她的手撫摸著那枯黃的頭髮,那破舊的衣裳,它們都像是被歲月遺忘的顏色,灰溜溜的,黯淡無光。
周圍的一切都讓她明白,她身處一個窮困的人家,一個充滿了貧困和艱辛的地方。這裡的生活充滿了困難和挑戰,尤其是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吃飽飯都是一種奢侈。
柳葉兒整理了一下頭腦中的記憶,發現前身的記憶非常完整。她還是叫柳葉兒,名字沒有改變。現在她八歲,家中成員有爺爺柳老爺子、奶奶俞氏、大伯柳存忠、大伯孃花氏、大堂哥柳善道、堂姐柳煙兒、堂弟柳善行、大姑柳存蘭已經出嫁,二伯柳存義、二伯孃馮氏、二堂哥柳善正、堂妹柳雲兒。自己的爹孃是柳存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