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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幸虧被我哭叫之聲驚走;否則,那惡賊如趁我父母昏迷受傷,再下毒手,豈不更糟!

江濤謂然道:“姑娘這話不錯,能使他驚懼逃走,總算不幸中的大幸……”’語聲微頓,問道:‘令堂當時受傷可重?”

醜姑眼一閉,滾落兩滴熱淚,喃喃道:“傷中要害,呻吟不到盞茶之久便斷了氣。”

江濤嘆息一聲,又問道:“那麼令尊呢?”

醜姑道:“我爹雖未受傷,卻被迷藥迷昏,不省人事;直到僕婦們聞聲趕至,用冷水浸淋了許久,才清醒過來。那惡賊早逃得無蹤無影了。”

江濤沉吟道:“這麼說,當時可說無人目睹經過,事後又怎知是王儒通下的毒手?”

醜姑霍地揚頭,眼中精光電射,切齒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娘臨死之前,已經抓住那惡賊的證據了。那是一封信,被我娘奮力一抓,連衣襟扯破;緊緊握在掌心裡,至死也沒有放手!”

江濤詫道:“一封信?那是一封什麼性質的信?”

醜姑道:“王儒通曾告訴我爹,說他是奉了密令,要往晉西白龍山送一封信。我姐抓在手中的,正是那封信。”

江濤聽見“晉西白龍山”五個字,心裡忽然一動,忙道:“那封信可是送往白龍山紅石堡的?”

醜姑點點頭道:“正是白龍山紅石堡……”

江濤忙問道:“信中說些什麼?”

醜姑想了想,道:“信中大意,是指責紅石堡堡主羅玉磷做錯了一件事,把羅堡主罵得拘血淋頭!”

江濤詫異不已,沉吟道:“晤——奇怪,羅堡主做了什麼錯事呢?這封信,怎會交由王儒通送去?難道說……”一時委決不下。

醜姑忽然介面道:“那封信雖然沒有送到紅石堡,但過了不久,江湖上卻傳言紅石堡堡主羅玉鱗突然暴卒。細想起來,只怕跟信中指責的事有關呢!”

江濤猛地渾身一震,焦急問道:“姑娘,那封信現在還在不在?”

醜姑道:“自然在。這是我娘慘死的證物,十幾年來,都由我收存著……”

江濤迫不及待地道:‘能不能讓在下看看呢?”

醜姑反問道:“你要看那封信做什麼?暮非疑心王儒通跟紅石堡有關?”

江濤道:“王儒通跟紅五堡雖無關係,但那封信卻可能關係著一件武林鉅變。姑娘請取出來讓在下一觀,或許亦能有助於令堂報仇之舉。”

醜姑頷首道:“好!只要能查悉仇人下落,相信我爹也會感激你。他老人家一定會替你關說,叫別人不再跟你作對!。”說著,便去床頭開啟箱子,翻尋好半晌,才從什物底層找出一個小小布包。

那布包顯已收存了不少日子,色澤盡褪,十分陳舊。醜姑仔細將包兒解開,一層又一層;直解到第四層,最後露出一封皺巴巴的信柬和一角破爛衣襟。那破爛衣襟,大概就是醜姑之母臨死前從王儒通身上撕裂的一片;那封信柬也皺成一團,由此當能想見當時用力之猛。

江濤懷著異樣心意,小心翼翼將信柬攤平,封皮上只寫著“紅石堡羅堡主親啟”八個字,此外並無下款。再取出信箋,卻密密寫滿了兩大張。內容是——

“玉麟堡主勳鑑:閣下承父祖餘蔭,受萬方景仰,負劍江湖,以俠士自居。然金玉其表,汙垢其實。鄂州一遊,醜態畢露,見色而起淫心,羞惱而施暗箭。玷人清白,汙人名節,春風一度,葉落花殘!閣下不自慚作,竟拔劍意圖滅口;心狠念毒,辣手摧花!先逞禽獸之慾,復萌狼子之心。似此無恥無德之行,有何面目立於天地之間……”

江濤戰戰兢兢閱畢,不禁長吁一聲,說道:“這封信的用處太大了!或許它能揭發一件震撼武林的大陰謀,使天心教奸詐之心,大白於世;使‘神劍雙英’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