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祖,這可老焦徹底焦了吧?”
在玉簡裡,滿老祖的話裡透著喜悅。
“真讓人笑話,天人修士竟然不敢與元嬰修士硬剛。”
對焦家老祖,馬老祖無比鄙視。
“你敢扛啊?下路宗門的法寶,對你也有威脅。”
秦老祖心裡尋思,上哪弄來當晚的影片,好好研究一下。
可是,贏路宗那邊沒渠道。發路宗那邊,焦家老祖下了嚴令,誰敢外洩偷襲影片,就滅誰的族。
“老滿、老馬,好好謀劃謀劃,等贏路宗上來,使勁打壓一下,讓他做中路永遠的老四。”
這贏路宗的戰力驚人,將來沒準和恭路宗為敵。
“秦老祖,金雷秘境快開了。就在那裡拿捏!”
馬老祖說完,秦老祖、滿老祖會心地笑了起來。
七月,八月,仍是雨季。
炎熱的天氣,時而突發暴雨。
發路宗夜襲失敗後,升宗戰沒有爆發大規模的戰役。
宗城外,每隔一百丈,就有一座烽火臺。
烽火臺高數十丈,上面有值守修士,有警戒陣法。
臺臺相連,形成一張大網,將發路宗團團圍住。
別說從城上下來一個人,就是爬下一隻螞蟻,也會第一時間被發現。
贏路宗把城外,徹底當成自己的主場。
軍團的訓練,不再在城內,而是搬到發路宗城外。
最少十個軍團,最多二十多個,向著發路宗城頭,發起衝擊。
每次衝擊前,數百件大型法寶,向著城牆一通猛攻。
發路宗只能啟動陣法,嚴陣以待。
贏路宗的軍團,猛衝到發路宗陣法之產有,便剎住攻勢。
如此反覆。
有時,一天數次。
有時,數天一次。
數十次攻城學習,數十次攻城預警,搞得發路宗苦不堪言。
一次預警,全城震動。
別說靜心修煉,就是想吃個安穩飯,也不可求了。
誰知道,哪一次演習會變成真的進攻。
焦家老祖變得更加暴躁,往往是一句話就點燃,兩句話就動手。
若不是怕發路宗的元嬰大修士數量不如贏路宗,他都能再拍死幾個族長。
“消消氣,老祖!又過了兩個月,肯定是我們勝利。”
發福大殿後院,江惜歡在玉榻上,快擰成一隻麻花。
焦家老祖變得越來越怪,提的要求越來越變態。
儘管江惜歡心裡喜歡變態,但也有幾分害怕。
現在和他說話,話裡都不能帶“贏”。
“贏”,就是指贏路宗,必須要用勝利來代替。
“惜惜,你好好指揮。如果真贏——呸,真勝了。我升你做大長老。”
焦家老祖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上次夜襲怎麼會輸。
兵對兵,將對將,他根本不懼啊。
可怎麼就一下子,被人家打成那樣。
看來,還是底下那些人不賣力氣,尤其是那些依附家族,不敢和敵人硬拼。
哪像四長老,知道第一時間出來接應自己。
這件事,他能記一輩子。
自己那個傻兒子,都沒這個覺悟。
“謝謝老祖,我江惜歡無論生死,都是你的人。”
江惜歡大喜。
她等這句話,已等了上千年。
一千多年前,在成為元嬰大修士時,她的眼睛就盯住大長老的寶座。
立功,往上爬,是她的人生目標。
只要能實現這個目標,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