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錢府入口處,一個身穿藍色旗袍的絕色女子款款走來,一步一擺中,從旗袍裡露出一截冰藕雪花。
這曾子芳的魅惑之力,覆蓋全場!
現在這天氣,雖然修士不懼寒冷,居然穿成這樣,錢多多也是服了。
女人為了驚豔,春夏秋冬可以隨意穿越。
錢多多連忙低下頭,心中暗歎一聲妖女。
飛在空中的十名黑袍護法,立刻穩不住身形,一個個落在地面,有一半還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大集上空,馬長老的身形也忍不住下落了一尺,好在修為深厚,馬上止住下落之勢,卻再也不敢看曾子芳。
“大長老。”
馬長老的馬臉微紅,向曾子芳斜著一點頭。
曾子芳沒還禮,“馬長老什麼時候新修了監獄?”
馬長老一愣,“沒有啊。”
“哦,馬長老一口氣要抓我鼻峰這五六百名弟子,我還以為是新修了監獄,想早點填滿呢。”
馬長老臉上又添一絲紅。
“哎呀,這法寶太好了!”
曾子芳上前兩步,對著錢多多掛在木杆上的法寶驚歎道。
“不愧是來自上路的手藝,這做工、這器材、這火候,哪哪都是絕了!”
她眼眸一轉,對著蹲在地上的弟子們說:“你們第一個要感謝的是我,是我讓錢多多把稱心的法寶拿出來,給大家交易的。沒想到他這樣用心,先給我們鼻峰來個專場。”
曾子芳一邊說,一邊眼波流動,身軀舒展,把場上五百多弟子看傻了。
管徒生的嘴裡竟然流出了口水。
“咳!”馬長老輕咳一聲,“曾長老,我們正在辦案。”
“辦案?辦什麼案?”曾子芳的臉迅速降溫,從晴天轉為雨天。
“錢多多違規賣貨,襲擊宗法處護法。在場弟子連坐,同為叛宗。”
馬長老嘴唇如鐵片般扇動,仍扣住叛宗這頂大帽子。
“違規賣貨?哈哈,哈哈,馬長老,你真逗!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冷的笑話!”
曾子芳一邊輕笑,一邊扶著細腰,雪花般的面板一隱一現,讓蹲著的弟子們眼睛都直了。
“人家有靈商證。別說這下路,就是上路,人家也合規合法。”曾子芳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馬長老的嘴仍然堅挺,“他說的,我要查證。”
曾子芳的眉毛立刻豎了起來,“你有權利查證,但無權在沒有查證之前,就扣人叛宗的罪行,就抓人進監獄。你這是在瀆職,你這是在弄權!”
“他襲擊護法在先!”
馬長老一指臺上那名黑袍護法。
“襲擊在先?錢多多,你說說。”曾子芳看向錢多多。
“我有影片為證,是他不懂靈商證,不聽解釋,動手在先。”
錢多多把玉簡遞給曾子芳。
防偷防搶防鬧事,錢多多在鑑寶大集裡裡外外的十個點位,擺放了錄頻玉簡。
曾子芳接過玉簡,眼睛裡流露一絲欣賞,“馬長老,你還有什麼解釋?”
馬長者眼睛看向臺上的黑袍護法,似在責怪他辦事不力。
幹壞事之前,得先看看有沒有監控。
“無故侮辱、打傷我鼻峰弟子,破壞我峰鑑寶大集,隨意判決我峰弟子叛宗大罪,馬長老,你說,今日之事如何了結?”
“要不,我倆和五六百弟子都到掌門那裡走一趟,免得叛宗的惡名洗不乾淨?”
曾子芳腳下踩著一柄如意,嘴裡說一句,向馬長老凌空逼近一步。
她逼近一步,馬長老臉上的驚慌就重一分。
他的眼睛往懸崖上方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