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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的話那必然會停頓,而停頓的話就會被陳浮生的箭攻擊到,雖然他並不知道陳浮生的箭術如何,但他不願意去冒那個險,反而是左突右竄居然是在靠近陳浮生,陳浮生不動,一箭一箭射出,只差分毫,可總歸是有驚無險,就在李石柄離陳浮生100米左右的時候他猛然覺的背後涼颼颼的,那是一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前後都有敵人。

他不敢轉頭去看,陳浮生的弓箭也瞄準了他的腦袋,這個時候李夸父喊道:“我們認輸。”但陳浮生和陳富貴的箭都同時射了出去,陳浮生的箭擦著李石柄的腦袋過去,而陳富貴的箭則實打實的射向李石柄的後背,這時候一支箭橫空飛出將陳富貴的箭射偏一點,不是那支箭不想將陳富貴的箭射掉,而是富貴的箭太霸道,那支箭擦著李石柄的臉頰飛過,李石柄的臉上留下了血,可是李石柄硬是一聲不吭,不過眼神更加狠厲。

陳浮生也沒有看到陳富貴是怎麼擊敗李夸父的,只有董赤丙看到了,陳富貴竄到李夸父面前的時候,李夸父也對了上去,兩人都是以快打快,李石柄竄出去的時候陳富貴突然蹲身,藉助兩腿蹬地的力道一記貼山靠貼了上去,李夸父一招太極打出,想要卸掉陳富貴的力道,可是陳富貴的力道太過強悍勉強接下這招的李夸父後退了十幾步,而陳富貴也就是藉著這個時間取到了李夸父的弓箭,拉弓如滿月,一箭在手真有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

董赤丙心中一聲暗歎,不愧是兵王。

陳浮生對著李夸父說道:“第一場你們輸,那第二場是不是我們說了算呢?”李夸父無奈的點了點頭,陳浮生說道:“好,第二場還是跟第一場一樣的分組,不過這次要一個一個來。”李夸父說道:“可以。”隨後眾人來到了二樓。

陳浮生對著董赤丙道:“第一場你先來,怎麼樣?”董赤丙點了點頭,來到了中央的比武場。李石柄對著那個人擺了擺手,那個人也到了中間,這幾年習慣了黑暗中殺人,感覺這曾經無比熟悉的場地竟然有點陌生。

這次董赤丙沒有再等他,而是猛然發力以一種小跑的姿態一記直拳衝出,直達門面,而那個人的反應也足夠快,低頭一記鞭腿踢出,董赤丙沒有用膝蓋外格,而是身體前傾繼續一記肘擊,腳底就像有東西再固定一般,身體前傾並不會讓董赤丙重心不穩,如果被這記肘擊擊中的話那必死無疑,所以那個人毫不猶豫的撤腿,藉著撤腿的力道退到了董赤丙的攻擊之外,而董赤丙立即跟進,拳腿並用,一陣眼花繚亂的攻擊,而那個人只能防守,他在等董赤丙的力道用盡,而董赤丙的體力好像用不完似的,一直攻擊,那個人還在蓄勢,董赤丙的一記勾拳露出了一絲破綻,那個人以為攻擊的時刻到來,腦袋輕微後仰,用盡全身的力量肘擊跟進,而後膝蓋稍抬,這樣徹底封住了董赤丙的退路,董赤丙不愧是手刃600斤野豬的人,一隻手攔住那記肘擊後,那個人不能再進絲毫,而董赤丙的另一隻手也順利的砍到了那個人的脖子,那個人頹然倒地。

陳浮生看著這一場戰鬥,不由的想起了陳慶之對郭割虜,都是猛人,極其驍勇善戰的猛人,那個人明顯要比郭割虜厲害。

陳浮生神情明顯開心的道:“第二場我上。”陳富貴說道:“我來吧。”陳浮生沒有爭,而是看著李夸父,李夸父也沒有廢話,直接就站到了場地中央,此刻的李夸父才是在金陵飯店一腳封死陳浮生所有退路的李夸父。

氣勢不再是溫潤如玉,而是狠厲霸道,反而陳富貴卻還是那一臉憨傻的表情,沒有任何氣勢,李夸父先動,真能稱的上靜如處子,動如脫兔,沒有招式,只是簡單的擺拳,陳富貴沒有防守還是一如從前,身體猛烈前衝,所有人都以為陳富貴還是要用貼山靠的時候,富貴手掌如刀,和李夸父的那記擺拳碰了上去,陳浮生知道那叫劈掛,兩人都是硬打硬,沒有一絲花俏,也就是李夸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