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大將軍立刻驚為天人,手腳靈活的根本不像一個傷員,拉著王解放坐到自己旁邊,唾沫橫飛的說道:“真是孺子可教也,也不愧為師栽培你,能把為師我的口頭禪學到爐火純青,練到化境的也就你一個了。”
陳浮生強忍著把王虎剩千刀萬剮的衝動,說道:“狀元有什麼軟肋或者愛好?”王虎剩難得的正色道:“沒有聽過,以他的性格,肯跟在你身邊就暫時還不會離開,讓狀元為你所用急不來,到是現在南京急需一個能主持大局的人,既然姜子房不肯的話你還是親自跑一趟內蒙再喪盡天良一次把喬家那個小姑娘召喚回來,那女的不僅腦袋靈光,喬家的資源也掌握了不少,至於你能不能降服她就看你的實力了,如果你不行,我替你出馬也成。”話還沒有說完陳浮生就已經跳到桌子上一巴掌拍在了王虎剩大將軍的腦袋上,罵道:“你就應該被老闆娘和王語嫣一起推倒,玩個一龍戰雙鳳。”
王虎剩大將軍估計是想到老闆娘和王語嫣的噸位,腦海裡又演練了一下兩個重量級的人物推倒他的場景,立刻打了個哆嗦,連帶著那雙猥瑣的眼睛也左顧右盼了起來,好像真怕老闆娘和王語嫣突然從哪個地方竄出似的,經過這麼一鬧,陳浮生的心思也略微緩解了一點,說道:“得儘快把南京的事情搞定,還得去山西走一趟,畢竟慶之的終身大事要緊。”王虎剩點了點頭,說道:“讓解放先去上海吧,我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陳浮生也點了點頭。
山西陽泉,一對男女坐在一家咖啡館,男人出神的望著窗外,從側面就可以看出男人的英俊臉龐,儒雅不凡,有一種讀書萬卷後沉澱下來的底蘊,可那雙狹長涼薄的眸子和猩紅如血緊抿的嘴唇卻盡顯他的陰柔刁戾,更讓人驚奇的是這個男人的一身氣焰卻陽剛到跋扈,這樣陽剛陰柔糅合在一起的男人走到哪都是焦點,已經有不少女人在偷瞄這個男人,對面的女孩子也同樣望向窗外,一隻手支著下頜,女孩容顏清淡,一件白色上衣和嘴角的那絲笑容讓女人張揚著一股與世無爭的氣質,溫婉動人,臉頰淡淡的紅暈猶如鄰家有女初長成,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可氣氛卻沒有絲毫的尷尬。
過了一會,男人說道:“靜萱,過幾天我帶你見個人。”說起那個人的時候男人猩紅如血的嘴唇輕微揚起那麼一個弧度,女孩人如其名,安靜溫婉,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你經常提起的那個陳浮生吧。”男人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是這邊暫時還走不開,我就帶你去南京看看象爻。”女人看著眼前的男人,嘴角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想起和這個男人初次相識的那天,女孩就被男人身上的這股氣質所吸引,臉上的紅暈也加重了一點,把對面的男人都看的呆了一呆,女人確切的說不是那種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美女,但是有一種女人確實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如酒一般,越看越美,而女人恰巧就屬於後者,那股與世無爭的淡雅讓人安心,而靈動的雙眸猶如畫龍點睛般將女人的與世無爭淡化,多了點世俗的味道,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經得起歲月的沉澱。
男人自然是白馬探花陳慶之,女人名叫馬靜萱,太原馬家的獨女。
太原馬家,當得是大姓,家主馬文濤,省人大代表,全國政協副主席,而馬文濤的父親馬雲天也就是馬靜萱的爺爺更是曾經出任過一省封疆大吏,文革期間差點被折騰散架,但文革結束後被平反,先後出任過國家政協副主席,扶貧辦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