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作為你的鄰居,更是需要你的理解和支援。你怎能因為一點小事就與她產生隔閡,甚至任由她被人誤解和指責?”
他轉而將矛頭指向秦淮茹,語氣中多了幾分責備:“秦淮茹,你也是,作為女人,更應該懂得如何保護自己的名聲。”
“你和蘇木之間若真是清白的,就該大大方方地說清楚,何必讓這些誤會越鬧越大?你這樣,不僅害了自己,也連累了別人。”
秦淮茹聞言,眼眶微紅,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在這個時代,女人的名聲比什麼都重要。
而易中海的話,無疑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因為她覺得易中海說得沒錯。
就在這時,隨著閻埠貴那尖銳的叫囂聲,四合院的氛圍瞬間變得更加緊張。
他大步流星地跨進院子,一臉憤慨地指向蘇木,彷彿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出氣筒。
“老易啊,你可得給我評評理!這蘇木,說得好聽要買三頭野豬,結果呢?他跑去軋鋼廠拿錢,把我晾在一邊。”
“那賣豬的有急事,說再等下去就要賣給別人了,我這人心軟,想著都是鄰居,就幫他墊了1000塊錢的定金。”
“可誰曾想,那些人竟然是騙子,拿了錢就跑路了!”
閻埠貴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四濺,“現在好了,錢沒了,豬也沒影了,我找蘇木要賠償,他居然推三阻四的,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易中海聞言,眉頭緊鎖,眼神在蘇木和閻埠貴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他深知閻埠貴的性格,此人一向精打細算,如今如此大動干戈,定是有備而來。
而蘇木,平日裡雖不算張揚,但也是個有原則的人,此事定有蹊蹺。
“蘇木,老閻說的可是真的?”易中海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顯然對這件事極為重視。
易中海在聽到閻埠貴的控訴後,臉色愈發陰沉,他轉頭看向蘇木,眼神中透露出幾分責備與不滿。
“蘇木,你聽聽老閻的話,他這是為你著想才墊了錢,結果你卻如此推諉責任,這豈不是寒了人心?”
易中海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道德綁架,試圖將輿論的矛頭指向蘇木。
然而,蘇木並未被這番話所動,他冷笑一聲,目光直視易中海。
“易中海,您這話可就不對了。我何時讓三大爺給我墊錢了?那天我明確說了自己會去軋鋼廠取錢,而且我也並未在現場見到三大爺給那賣豬的任何定金。”
“再者,大家都知道三大爺平日裡愛貪點小便宜,若說他想截胡我這三頭野豬,再二手倒賣,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我當時跟賣家談好的價格是七塊八毛錢一斤,這其中的利潤,三頭野豬加起來,可是能賺上幾百塊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