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騎務必要以極為曖昧的姿勢身體相貼,卡洛對她的心思,在太陽之城時便表現的很明白,即使後來解除婚約,態度也不曾改變。
她現在不是未婚的小姐,即使哈迪斯不在身邊,與這樣一個男人如此親密也是大為不妥。
她求助的望向格非。
“卡洛,既然潘多拉小姐不太願意和男士共騎,不如你和我共用一匹,讓她自己單獨騎你那匹,怎麼樣?”
這次輪到卡洛不樂意了,“兩個大男人,摟抱在一起,讓別人看到,我的名譽就全毀啦。”
“也就是二三天而已,等到了集鎮,我們立即再買一匹,城裡的姑娘們不會看到這一幕的。”格非爽朗的大笑,扶潘多拉爬上自己的馬,將馬鞭交到她手中,仔細的交代著注意事項。
木已成舟,卡洛像個孩子一般撅起嘴,氣惱惱的跟在屁股後邊。
他要格非坐在自己身後,不許格非摟他的腰,不許格非貼的太緊,不許格非的大腿碰到自己的臀部,總之,堅決不允許任何象徵“斷袖”的誤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格非也不惱,笑眯眯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保持一貫的優雅。
這個男人,即使被汙泥掩蓋的容顏,也擋不住天生的高貴。
“回家了。”格非對潘多拉說,寓意深遠。
潘多拉心中一暖,眷戀的回頭,望向一路走來的西方。那個掩藏在人間的入口處,連線著她最深愛男人的王城。
“回家了。”只是,她真正的那個家,卻也許永遠都沒機會再回。
二馬三人,緩緩上路,來時心急火燎,快馬加鞭,而向家的方向而去,日子便沒那麼難熬。沒二天,已經到了一處邊境小鎮。為格非另買一匹馬,三人找了家旅館,稍作休整。
夢中驚醒
這一夜,格非與卡洛就睡在潘多拉的隔壁,簡陋的旅館內,潘多拉久久不成眠。好不容易累極了昏睡過去,卻被一種潘多拉都解釋不了的異樣感覺驚醒。
她驚慌失措,在黑暗中突然睜開大眼,心臟在驚恐中跳動的比擂鼓擊打更為迅速。
夜風將簡陋的木窗子吹的嘎嘎作響,旅館內趕路的旅人發出沉悶的呼嚕聲,屬於她的這件狹窄單人房間內,一股熟悉的氣息若隱若無的飄散在空氣中。
“普魯託,是你嗎?”忍不住輕輕呼喚著,潘多拉揉著眉心坐起來,待眼睛適應了黑暗,終於可以藉助微弱的星光看清楚室內的景物。
沒有那道熟悉的偉岸身影,只有寂寞,無處不在。
她真是可笑,一定是太過思念哈迪斯,居然幻想著他追到了這邊,把自己渴望的夢境與現實混為一談。剛才被神情凝視的錯覺,就像過去的每一天,哈迪斯真實的陪伴在她的身邊,用這樣溫柔的目光追隨著她。
擁有時,並不覺得珍貴,失去了,才知道,日復一日中最平常的相處,是那麼的彌足珍貴。
也許在現在,最讓潘多拉欣慰的是,曾經向哈迪斯表白過自己的愛意,沒有讓這份深深的感情埋在自己的心裡,直到自己消失。
他現在在幹什麼呢?
早就發現自己的消失了吧?
也許已經追查到了貝瑟芬尼身上。
那倔強的冥後絕對不會承認她們之間的交易,貝瑟芬尼孤寂了上千年,終於認清楚愛上了曾經不屑一顧的丈夫,這一次沒有了她這個阻擋在中間的巨石,貝瑟芬尼一定會使出渾身解數,施展自己的魅力,去打動哈迪斯的心吧。
其實哈迪斯從來都不是冷硬無情的男人,只是太長久的孤獨,已經讓他忘記了性格中溫情脈脈的那一面,可是隻要堅持不斷,他一定會對真心的付出有所察覺,並終有回報。
這一點,潘多拉比誰都明白。
但願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