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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建兵微笑著問歐陽松道,他那胖嘟嘟的臉蛋兒被酒精充得血紅。
揚山撲哧一聲笑將起來,要不是他轉身快,恐怕就要將嘴裡正在嚼著的菜餚,噴到飯桌子上了。他一手指著熊建兵,忍俊不禁地說道:
“去他媽的!絕對是你小子自己編的?”
剛才還心情恢恢的闞海,也忍不住笑了。
“我編的?我還沒有這個水平!”熊建兵辯解道:“盧老師平時跟我無話不談,我絕對信得過!”
“依我看,這首詩的第一句到應該改一改!”歐陽松似笑非笑地補充道。
“怎麼改?”熊建兵趕緊問道。為了湊興,闞海和揚山也都向歐陽松投以詢問的目光。
歐陽松的一雙小眼珠兒,滴溜溜轉得飛快,隨即,左手一拍飯桌說:
“前一句應該改為‘帶著情婦一串串,跑到鄉鎮轉一轉’,我覺得要更貼切些。”
闞海、揚山、熊建兵三人先是伸了伸舌頭,繼而,都認為那打油詩的前一句也可以改成歐陽松說的這一句。
‘能力’受到讚美的歐陽松興意盎然,於是,一手端了酒杯,一邊向前俯著身子,表情神秘地、小聲地說道:
“不瞞三位師兄,我們的頭兒,今天上午就是這樣的!”說罷,把右手裡的酒杯晃了晃,‘豪爽’地說道。“如今這些事,在各級黨政機關裡,可以說是正常得很呢!來,現在我們就別管他媽的‘轉’還是不‘轉’,我建議,我們四兄弟把手中杯子裡的東西——拿下!”
於是,闞海他們三人應和著,也跟歐陽松一樣,右臂一抬,將將潔白的酒杯掀了個底朝天!
此刻,闞海不僅已將上午在龍山頂的苦竹林裡發生的事情忘得乾乾淨淨,同時,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腦海裡盛滿的自來到雲江以後所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不愉快的事,都在這一瞬間,也全然的‘灰飛湮滅’了!
朦朧中,闞海正待發話,歐陽松藉著醉酒,突然把他的話打斷:
“更安逸的是今天下午從鄉下回來時,在過渡船的時候,頭兒顯然是喝多了,一個勁兒地在車上跟他的‘小蜜’打情罵蛸。興奮到了極點的時候,還來一曲自創歌詞的‘常下鄉轉轉’呢!”
楊山和熊建兵問歐陽上那歌曲的歌詞是怎麼的,歐陽松便搖晃著腦袋哼道:
“找點兒時間,找點兒空閒,挽著‘小蜜’,到鄉下看看;帶上鳥槍,帶上魚竿,乘著轎車,到鄉鎮轉轉;鄉里準備了一桌山珍,前呼後擁陪我進餐;想要那土特產,給鄉長說說,想辦點兒私事,找書記談談;哪怕是喝得頭昏腦漲、天旋地轉,當初要個官兒出了不少人民幣呀,今兒個當了官,就圖個逸逸安安!……。”
歐陽松唱罷,揚山他們三人早已差點兒笑破肚皮了。之後,四人又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咕嚕咕嚕喝將起來。
待酒過若干個三巡後,闞海也覺得白臉兒滾燙,而其餘三人的酒量雖然大些,但均已有些醉意了。這時,聽了歐陽松吹噓其跟局長下鄉時那尤是神仙般的日子,熊建兵自是無限嚮往,隨即,他又不停地嘮嘮叨叨,痛苦地懺悔起自己當初在考大學時,沒有認真選好專業,以至於今天沒有機會進黨政機關,享受歐陽松吹噓的那種神仙日子;而揚山則又少不了要數落熊建兵幾句,說他‘這山望著那山高’;歐陽松則仰靠在那把舊藤椅裡,面色紫紅地帶著笑意,沉沁在他們去的那鄉間美好故事的回憶之中;闞海雖然覺得頭有些暈,但是,神志還是十分清楚的。看著歐陽松那悠然的神態,聯想到剛才他吹噓的故事,闞海產生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要是那小子換著是我,他會與史春燕解除戀愛關係嗎?可能不會吧?!如果這小子將來當個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