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頂層。而這時,他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接著剛才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走樓梯,到天台。走廊左拐二十米,就能看見。”
王堅不聲不響的跟著指示走到了天台上。而到天台上之後,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大的玻璃櫃子,懸空在大樓之上,底下就是森森懸崖而裡面則是沉睡的林亞萱。
“你們知道嗎?”王堅朗聲道:“無論你們怎麼對我,我可能都會給你們一條生路,因為我老爹教過我,上天有好生之德。”
說罷,他環顧四周:“可你們知道嗎?我一直很叛逆,所以他的話我一直聽一半,留一半。出來吧,見上一面。”
隨著他的話,從樓頂的水箱後頭幽幽的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就是上午才分手的加藤智也,而另外一個則是昨天那個與王堅攀談的美少婦。
“你幹了一件錯事啊。”王堅搖搖頭,語氣平緩的很,但聲音卻很大:“你不該這樣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加藤哈哈大笑,而這次的笑卻沒有了深意,有的只是那種天下我有的自負:“哦……我給過你機會了,但你只告訴我你喜歡徐福記。”
“是啊,我喜歡徐福記。”
加藤沒說什麼,只是從口袋裡摸出一個遙控器,並回身指著那個玻璃箱子:“你看,你這位女朋友在水晶箱子裡的樣子很迷人吧。這個構造很簡單,上面有個鉤子,鉤子通著電,我按下這個按鈕,鉤子就會鬆開,然後……你懂的。所以,今天你跟她,只能有一個回家洗澡睡覺。”
“你中文說的比我大學教授還順溜。”王堅聳聳肩:“不過,對不起,我是來帶她走的。”
而那個美少婦捂著嘴輕蔑的笑著:“那你可要加油了哦。”
“是啊,我一直挺努力的。”
王堅的話說完,周圍的陰影裡跳出了四五十個只露著眼睛的人,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傢伙,看上去頗有殺氣。
“你們還真捨得血本。”
“當然,他們是我的零時工,只要有錢,多少人都可以有。”加藤始終笑著,那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相當標準:“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在中國生活了二十九年,我比你想象的更瞭解你知道的東西。”
說完,他咳嗽了一聲:“當然,我其實是一個挺愛好和平的人,嗯……只要你肯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我保證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傷害。”
“現代版的皇軍不搶糧食麼?”王堅戲謔的回應:“你前頭沒加八嘎,差評。”
“那就是沒的談咯?”加藤撇撇嘴:“真可惜,來吧,讓我看看你憤怒的力量。“
他的話剛落地,周圍就升起了好幾臺動作捕捉攝像機,接著那些所謂的零時工忍者們,像跳蚤一樣蹦跳著接近了王堅。
王三沒說什麼,只是慢慢的拉開了乾坤杵,然後踏步向前,大力揮向了那個離他最遠的“臨時工”。
這個臨時工舉刀格擋,但是很不幸……乾坤杵的重量加上王三兒的全力一揮,這除了裝甲車坦克之外,恐怕還真沒什麼**性質的東西能夠阻擋的了。
於是乎,那把淬過火,鋥亮的武士刀就像在坦克車前掙扎的小樹苗一樣,被狂躁野蠻的彈飛了出去,而乾坤杵的錘部分在下一秒時帶著獵獵風聲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這樣的一錘,其實已經無所謂死活這種事了,就好像用擀麵杖大力的拍西瓜似的,一個人的臉就這樣碎成了肉末,整個頭蓋骨被掀飛,裡頭的腦漿子就像是放了兩勺糖並充分攪拌均勻的豆腐腦似的飛濺的到處都是。
“腦漿很腥,濺在身上只後要用熱穀子酒洗,不然一個月身上都會帶著這種味道。”王堅殘忍的咧嘴一笑:“當然,習慣了就好。”——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