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錢來,各地的駐軍可就不會那麼聽話了。”
“這一點劉子鈺不可能不知道。”袁庭之說道:“不管是怎麼樣,都要派出援軍啊!”
“那個朝堂啊!”周俊彥嘆了一口氣,道:“我當年離開長安,就是因為那烏煙瘴氣的朝堂啊!”
“你的意思是劉子鈺不會出兵?”袁庭之問道。
“他怎麼可能不會出兵,只不過有沒有機會出兵。”李朝宗說道:“若是朝廷的那些人極力阻攔,就算是劉子鈺他又能怎麼樣呢?”
“這麼說江南四道已經危險了?”袁庭之問道。
“也不是沒有機會。”路朝歌說道:“只不過我實在是想不到江南四道戰兵之中,有這麼一個能夠頂替第三巍奕的人,既要有足夠的大局觀,又要有足夠的威望,還要有足夠的軍事指揮才能,更要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幹爺爺,您和第三巍奕比較熟悉,您能想到他手下有這麼一個人嗎?”
“你去吧!”袁庭之想也沒想,就說道:“第三巍奕手底下有沒有這樣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涼州之內絕對有這樣的人物,你哥倆是,永州的鄭洞國算一個,還有就是在蜀州的夏侯仲德,算來算去涼州有四個這樣的人物。”
“您不算?”周俊彥問道。
“我一個賦閒在家的老頭子,我管那麼多事幹什麼。”袁庭之笑著說道:“更何況我才不會去給第三巍奕收拾爛攤子呢!”
袁庭之和第三巍奕到底算是朋友還是什麼,這些事一時半刻也搞不清楚,路朝歌他們也沒閒心去打聽這些事,有些事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何必刨根究底非要弄個明白呢!就算是弄明白了最後弄不好還不如不弄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