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但也侷限了後世你們的發展。而同樣的,即便在後世的華夏,儒家那傳統的思維,還有封建那束縛人的思維,還一直阻礙著中國地發展,與其在後世緩慢改變思維,還不如在大唐扭轉這種可能出現的局面。為何要讓阿拉伯來做這種促進世界文明發展的事呢?我大唐就不行嗎?最為多元化的大唐,請務必不要讓我失望啊!三哥,你給了大唐一個開戰的最佳理由,你放心,很快我就會來迎接你,你將是整個華夏曆史的偉人,將是整個華夏曆史、文明轉變的最關鍵人物,我為你自豪!
耳邊傳來腳步聲,李泰側頭一看,不禁皺眉,疑惑道,“你是怎麼回事?”幾天下來,李泰心中焦急,從未關心過一路勞累的李漱,此刻看她,才發覺她似乎數天都穿著同樣的衣服,仔細一瞧,居然是道袍,就覺得奇怪了。
李漱淡然一笑,臉色略帶些慘白,聲音很輕柔,“四哥,你不是一直說我不修婦禮嗎?還希望將來讓我遠嫁?”來到李泰身邊,同樣站在欄杆邊,極目遠望。
李泰很不近人情地點頭,語氣清淡,“確實,即便此刻,我也是同樣的想法,你不適合呆在大唐,或者說,你天生就是個惹禍精,將你遠嫁,無外乎是我有禍水東引之意”回頭,不管李漱流露出的悲傷神色,此刻,他什麼都不想管,這李漱的事,與他所要做的事,那自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決不是個在國家大事上會有絲毫兒女私情或者血緣親情的的人。
李漱挽住李泰那因緊握欄杆而肌肉堅硬的胳膊,她能輕易感覺出,自己這位同父異母的四哥,正在為遠處異國他鄉的另外一個親哥哥擔心,頭靠在李泰肩膀,微閉上眼睛,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和三哥都是為我好,我很多時候都極其任性,不會在意他人感受。就像這回,父皇提出要我將來嫁給房遺愛,我不同意。而當我去寺廟為三哥求佛的那幾天,卻意外發現,我居然會為一名和尚沉迷,我害怕,我真得很害怕,我不想做出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我怕我會愛上他,所以,我自願提出要當道士,我怕我會闖禍。後來,父皇不同意,我就直接跑來找你了,我原本想將三哥的事告訴父皇,可是,我想四哥定能更好的解決,你平時主意很多的,並且還會開導我,四哥,你說是不是?我該怎麼辦?還有,你一定要救出三哥,他不能出事,往後,我只想跟父皇,還有三哥,四哥生活在一起”
李泰一聽,差點抑制不住地想要顫抖,歷史居然還是無法改變嗎?自己畢竟與這丫頭關係並非太多,在她心裡,李世民與李恪才被其真正視為父兄。自己只是有些好感罷了,如此再好不過,在某些事上,自己不用像他二人般難做了。當道士麼,這可能是最好的結果了,自己該做的是,堅定地站在這方,若是她再與那和尚見面,那麼,就務怪自己心狠手辣了。歷史中如此多的政治婚姻,憑什麼你李漱不服。很多時候,李泰並不認為,政治婚姻就是悲劇。同處於一個階級,同樣是上層社會,恐怕也只有那政治婚姻才能最大程度地滿足其奢侈的**了,尤其是身為公主的李漱,其生活和**可見一般,作為陛下深深寵愛的公主,除了政治婚姻,怕是難以善了,當道士卻是種解脫。李漱不嫁房遺愛可以,但若是嫁了房遺愛,自己第一個殺的,就是辯雞!既然不會發生這種事,那麼,她與辯雞見面的機率,也必須在毫無半點可能!這不是什麼大事,但若是犧牲她的幸福,能讓李恪免除任何可能的傷害,自己為何不做?個人的幸福換回大家的平安,對於自己這種本來就不怎麼重視感情,理智勝過感情的人來說,有何不可?況且,這李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