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若狂的表情,說道。
“蔡大哥,你……難道你一直在這裡等我?”楚銘風很吃驚地問道。
“是啊。”蔡靖鵬點點頭,“知道你會送藥丸來,這幾天我一直都在這裡等你來。”
“你何必呢。”楚銘風被蔡靖鵬這行為弄得有點無語了。
“楚兄弟,我知道你不想暴露你過多的資訊,所以我乾脆來這裡等你好了,也省得你來了找不到人,還要走進去找我,你是我和三叔的大恩人,別說在這裡等下你,就算是你要我上刀山下油鍋,我也會眉毛都不皺一下。”
蔡靖鵬這番話說得情緒真切,讓楚銘風有些感動了。
楚銘風發現蔡靖鵬這人的的確確是個真性情中人,是個真漢子,楚銘風動容道:“蔡大哥,蔡三叔這兩天情況怎麼樣?”
“三叔他打通了一些經脈,三叔這兩天老開心了。”蔡靖鵬很興奮地說道。
楚銘風從空間戒指裡面掏出玉瓶,遞給蔡靖鵬,說道:“這玉瓶裡面有三種藥丸,你按照顏色深淺來區分,顏色最深的是淬體丸,其次是凝氣丸,顏色最淺的是回氣丸,你把這三種藥丸給蔡三叔,讓他一次分別服用一顆,十天服用一次,平時再跟著導氣疏通經脈,一個月之後,蔡三叔應該能夠恢復,到時候他要是還不能恢復,我再想辦法幫助他。”
“謝謝楚兄弟,我代表三叔他老人家深深感謝你。”蔡靖鵬接過楚銘風給的玉瓶,說道。
“這玉瓶,你要幫我儲存好,等蔡三叔不用了還給我。”楚銘風道。
“知道,我定會保護好這個玉瓶。”蔡靖鵬說道。
別說是幫楚銘風儲存一個玉瓶,就算是楚銘風提出一些其他高難度的要求,蔡靖鵬現在也定會答應啊。
楚銘風也不是小氣一個玉瓶,這玉瓶是值點錢,楚銘風卻也沒有完全把這個玉瓶放在心上,楚銘風只是需要玉瓶連裝丹丸,他不想用普通的玉瓶封存丹丸,這種玉瓶既然有現成的,他就不想浪費。
楚銘風和蔡靖鵬揮手告別,楚銘風就走入小街裡面,在小街裡面的一些小店裡面隨便逛逛,楚銘風要尋找一些小件物品,比如手鍊的鏈子和吊墜的鏈子。
最終楚銘風在一家主要經營佛珠的小店裡面找到了他中意的鏈子,這鏈子是用一種質感較好的麻繩做成的,顏色被塗抹成土褐色,看起來有些陳舊卻一點不顯得土氣,這種顏色又顯得低調,加上質感還不錯,楚銘風馬上就一口氣買了二十條這種鏈子,一共才花一千塊錢。
楚銘風要煉製防護手鍊、防護項鍊類似的法器,自然需要鏈子來串連,鏈子也可以用妖獸的筋來煉製,不過楚銘風現在的境界還不夠煉製妖獸的筋,何況現在他手上也沒有妖獸的筋。
楚銘風趕回蔚藍公寓,差不多晚上十一點鐘。
司空婉兒已經在家,這次司空婉兒沒有當著楚銘風的面換衣服,自然不會提出讓楚銘風幫她扣罩衣帶子這種“非分”要求,讓楚銘風大大鬆了一口氣。
“風兒……”楚銘風前腳剛好邁出,準備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正在沙發上喝一杯紅酒的司空婉兒酥酥軟軟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楚銘風馬上轉過頭,心裡咯噔了一下,司空婉兒這是要整哪一齣,難道她又要我給她拿胸罩小內內神馬的,別這樣啊。
“風兒,來陪我喝兩杯。”司空婉兒笑道。
“額……”楚銘風點點頭,朝沙發邊上走去。
還好司空婉兒沒有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楚銘風也算是鎮靜了下來。
司空婉兒只是要他陪喝杯酒,這點要求楚銘風自然要答應,司空婉兒要掌管一家大公司,還要面對各種男人的騷擾,一個單身美女面臨著工作上和情感上的雙重壓力,也挺難為她的。
在司空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