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聲聲的臉上絲毫不見心虛,她眨眨眼:“你沒有說過嗎?我好像也記不清楚了。”
傅城見她裝傻充愣,小臉上一片無辜之色,好像清白的不能更清白。
男人默默收攏臂彎的力道,把懷裡身形纖弱的小姑娘圈得更加緊迫,他低頭,望著她,默了半許,他說:“真記不清楚了?”
宋聲聲當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認的。
這種背地裡說人壞話的事情怎麼能承認呢?
幾次要離婚,都是她在氣急敗壞下提出來的要求。
宋聲聲毫不猶豫的點頭,甚至主動往他懷裡埋,聲音黏糊糊的,“記不得了。”
她賣乖的時候是真的很乖,瞧著就讓人覺得是這世上再聽話不過的人。
宋聲聲接著小聲地問:“你為什麼要質問我這個啊?我都被你嚇著了。”
傅城的指尖漫不經心幫她收攏落在頰邊的碎髮,指腹溫熱,貼著她細膩的面板,卻讓她感覺到一陣滾燙。
男人並未隱瞞,口吻如常,聽不出什麼情緒來,“你媽說的。”
他挑了挑眉:“你媽說我逼你和我離婚。”
宋聲聲的眼珠轉了轉,當機立斷選擇裝死。
她在爹媽面前胡謅的時候的確沒想到她媽順嘴就把她給賣了。
傅城唇角微勾,弧度微深,笑的有些懶散,“我是有些奇怪,畢竟我也沒說過這種話,不知道誰在你媽面前胡說八道。”
宋聲聲感覺他意有所指,也有可能是她太心虛了。
她哦了哦,過了幾秒鐘,她對他仰著小臉,巴巴望著他,帶著幾分試探的開了口:“你好像、好像也是說過的吧。”
傅城壓著眉眼,盯著她看了半晌:“嗯?”
嗓音喑啞,意味深長。
宋聲聲感覺這個嗯字像個千斤頂似的,沉沉壓在她的心間,把她的聲音都越壓越小。
她抿了抿柔白的唇瓣,小聲不失溫柔地說:“就是、就是那天我們從陽城回來,你說要去打報告,交給領導審批簽字。”
生怕他忘記了。
宋聲聲忍不住多提醒了句:“你去陽城接我的那天,你忘記了嗎?”
傅城頓了下,好像終於想了起來,他深深望了她一眼,“你是說你去找沈知書那天?想起來了,不是你要跟他走嗎?”
“你鬧得那樣兇,連孩子都不要了。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況且,我根本沒去打報告。”
宋聲聲感覺傅城說話的語調都低沉了幾分,剛剛還沒那麼嚴肅,這幾句話,卻被她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來。
她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本來傅城肯定都要忘了這件事了。
宋聲聲為自己辯解:“我說了好幾遍了,我那時候真的不是去找沈知書的。”
傅城撩起眼皮,看著她,裝作好像相信了的樣子。
他都懶得拆穿她,她都去了沈知書的學校,他先去了學校,從別人的口中確定了她的確才來過,然後才找到她住的招待所。
傅城不是個喜歡翻舊賬的,但是這件事他覺得他能記到死。
宋聲聲親了他一下,感覺他的臉色沒怎麼變,還是不鹹不淡看不出生沒生氣的樣子。
她就抱著他的臉,使勁踮起腳尖,不斷的親他。
厚著臉皮,最好把他給親煩了。
他就不會再記仇了。
傅城的身體愈發僵硬,經不起她這麼撩撥,沒一會兒就起了反應。
宋聲聲忽然被他握住了手腕,她不明所以的望著他,“你是不是不生氣啦?”接著她又說:“你不要總是這樣誤解我,把我想的那麼壞,我也會傷心的,我也會覺得難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