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不一定,因為張放是個有頭腦的人,跟他相處,並不一定要把他拉到身邊。”潘寶山道,“讓他做個兩面人或許更好,對誰也不傷害,遇有危急情況,能及時暗中提個醒,或許那是最好的狀態。”
“也對,畢竟他在姚鋼身邊的時間太長了。”石白海道,“潘書記,交通局局長王合升,確切地說也是姚鋼方面的,不知道他的態度怎樣。”
“以他的固守力,還能擺什麼態度?”潘寶山道,“雖然他年齡不小了,沒什麼上升的盼頭,但最後時刻也很關鍵,弄不好晚節不保,一輩子的奮鬥也就相當於一個零。”
“哦,也是,王合升應該能想到這一點。”石白海笑了笑。
“放心吧,之前魷魚拿下修路標的時,就跟王合升打過交道了,那人知道怎麼變通。”潘寶山道,“其實現在就車改一事,我最擔心的是司機問題,那一塊沒有編制的是個不小的人群,而且還有一部分是部隊轉業的,人事關係還沒理順,所以弄不好就會引發不穩定的事件。”
“怎麼安置確實是個問題。”石邊海道,“有編制的可以轉崗,沒有編制的就下崗了,像合同工、臨時工之類的,怕是吃不到那碗飯了。”
“是啊,正好再給姚鋼他們利用一下,挑唆鼓動一番,或許他們有的人就會跳起來。”潘寶山道,“這個事情還要跟自來說一下,一定要做好準備,萬一出現意外情況,該強硬鎮壓的也不能手軟。”
“走不到那一步,做司機的都是活絡人,合同工、臨時工也一樣,不會糾集起來瞎胡鬧。”石白海道,“頂多就是約到一起做做樣子,以便多點補償而已。”
“多點補償沒什麼,畢竟他們從公務車司機的崗位上走下來,損失是不小的。”潘寶山道,“而且補償又花不了多少,完全可以滿足他們的要求。不過也不能輕易就妥協,該訓導的還是要訓導,一手大棒、一手胡蘿蔔,才能有效地安撫他們。”
“這個我跟彭市長說就行。”石白海道,“潘書記你還是得多抽點時間關注下保障房春節前應保盡保問題,那方面的工作應該比較緊張。”
“嗯,其實最應該關心的是東部城區的發展。”潘寶山道,“那是根本,而且也是省委比較重視的。”
“東部城區的發展,從客觀進度上說應該還可以吧。”石白海道,“航道開挖、港口建設方面的工作是我抓的,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樂觀一點說,進度是超出計劃的。臨港工業的那塊工作,已經移交給鄭金萍了,據我瞭解形勢也很好。包括望東區的整個城市建設,特別是商住樓房的開發,也都保持在高速運轉的水平上。”
“那就好,等春節後看看,如果各項進展都還可以,特別是港口綜合建設,完全可以來個彙報會,一來給自己鼓舞一番士氣,二來也讓省裡瞭解一下情況。”
“好的潘書記,這事我提前籌備。”石白海道,“對了,明年的**,是放到春節前還是春節後?”
“放在春節前。”潘寶山略一沉思,“**說起來重要,但那是偏重於政治生活領域的,所以還是放到春節前,再大的興奮勁到節後也就淡了,剛好全市上下埋頭苦幹謀發展,做足經濟生活領域的工作。”
“的確,如果**放在春節後,難免會有很長一段時間進不了腳踏實地的工作狀態。”石白海道,“都以複雜的心態去談論升遷得失了。”
“嗯。”潘寶山點頭道,“要不就放在明年一月中旬吧,剛好**後就差不多春節了。”
“那也就還兩個多星期時間。”石白海道,“等從交通局回來,我就開始著手安排。”
聊談間,到交通局了。
局長王合升帶著一幫人在大院門口迎接,潘寶山禮貌性地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抬步往裡走。王合升一看,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