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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很小心。”鄧如美道,“她給我的另一個號碼,就是用別人身份證辦的,算是和汪凡的聯絡專線。”
“喔,我就說嘛,那昨天查號的事就都能說通了。”潘寶山說完,皺起了眉頭,“鄧姐,我就不明白了,丁薇為什麼非要把肚子搞大騙趙銘?”
“錢唄。”鄧如美道,“趙銘答應她,生下孩子就給她一百萬。”
“往後呢?”潘寶山問,“撫養費就不給了?”
“誰給誰撫養費?”鄧如美道,“孩子出生滿月後就歸趙銘了,和丁薇沒關係,他們的合約也就隨之結束。”
“媽的,那是什麼事。”潘寶山搖搖頭,道:“說句我認為比較公正的話,趙銘想要孩子的心切可以理解,但丁薇的如此做法不能讓人理解。”
“我也說她了,不能為了錢亂來。”鄧如美道,“拋開趙銘不說,再怎麼講那孩子也還是自己的。”
“一百萬啊。”潘寶山咂了下嘴,“金錢的誘惑力確實是太大了。”
“丁薇對金錢是十分渴求。”鄧如美道,“從這一點來說也可以理解,誰不想擁有大把的錢來改善生活境遇?況且丁薇家裡需要用錢的地方太多。上次我去她老家,她父母都病著,弟弟妹妹都上學,沒有來錢的路,還都要花錢,全靠她一個人。”
“我們可以幫她的。”潘寶山道,“以前她不是說攢點錢就做點生意的嘛。”
“是,有段時間她離開了趙銘,是那樣做了。”鄧如美道,“但做點生意也不容易,沒有關係沒有路子,又沒有多少錢投入,擺攤設店大多隻能維持個溫飽。所以後來趙銘又找到她的時候,她有動心了,最後以一百萬的報酬,談妥了生孩子的事。”
“唉,其實從另一方面來看,丁薇只不過是個工具而已,也有可憐之處。”潘寶山道。
“你這麼說我很欣慰。”鄧如美道,“丁薇真的不是個壞女人。”
“鄧姐,我知道你重情誼,怕我對丁薇有看法。”潘寶山笑道,“放心吧,我能理解她。其實一切看似不可思議的事情,都有著讓人不可思議的原因,只是有些人理解,有些人不理解罷了。”
“說得這麼玄。”鄧如美道,“對了,這事你守點口,不能露出去。”
“是不能走漏風聲。”潘寶山道,“你要跟丁薇強調一下,千千萬萬要小心,否則害得可不是她一個人,憑趙銘那個陰狠勁兒,汪凡也好受不到哪兒去,弄不好要出大事。”
“我已經說過了,丁薇也知道。”鄧如美點了點頭,“喔”了一聲,道:“說到現在注意力都在丁薇身上了,你的事還沒說呢。”
“我的事?”潘寶山沒反應過來。
“就是了解趙銘的情況。”鄧如美道,“丁薇說她對趙銘的事幾乎沒有瞭解,趙銘從不跟她多說,見面就是脫她的衣服,發洩完了就走人。丁薇也從來不問,她實在沒那份心思。”
“趙銘是個老狐狸,對丁薇肯定是要防著的。”潘寶山道,“什麼事都不讓她知道才好。”
“不過丁薇說趙銘很有錢,多得驚人。”
“多得驚人?”潘寶山道,“丁薇不是街口賣菜的,在她看來多得驚人,那就可想而知有多少了。”
“幾千萬應該有。”鄧如美道,“他貪得可真多。”
“早晚要把他給掀出來。”潘寶山到,“一個國資公司的老總,想伸手肯定是很容易的,機會太多。”
“下手越多危險係數就越高,只要沉下心去挖,一定會有所發現。”鄧如美道,“就算趙銘再狡猾,他總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抹得了無痕跡。”
“沒錯,下一步的副業,就是深挖趙銘。”潘寶山道,“不過要等我對市裡的情況熟悉一些在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