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德,萬曆皇帝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與此同時,泰山腳下泰安城中陳無庸曾在陳天邪與櫻翰於泰山之戰時落腳的宅院中,迎來了自濟南府中逃出來得破風刀張陶。
面色極為嚴肅的陳無庸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破風刀張陶道:“你這麼急著要見我有什麼急事嗎?”
“公子,我們在濟南府的人全都完了,鐵骨先生也折在那裡了。”
“哦!說說是怎麼回事?”陳無庸並不著急的問道。
“屬下七人自京城失手回來後,不想被獄王那小子的徒弟盯住了,剛回到濟南沒幾天,連同丐幫還有一劍開天嚴廣陵,齊魯大俠崔文俊等數十人便來到了府上,屬下等不敵,只有屬下在兄弟們的捨命掩護下才逃了出來。”張陶恭聲道。
“恩,是這樣的,怎麼我聽說的跟你講的並不一樣呢!”陳無庸隨手自身前的桌上端起茶杯輕輕的品了一口,口中淡淡的說道。
“公子,屬下不懂公子的意思?”張陶心中不由一驚,有些心虛的道。
“叫你見一個人,你就懂我說的意思了!進來吧!”隨著陳無庸的話音,門外走進一個尖嘴猴腮,殘眉鼠目極為醜陋的瘦小漢子,正是那陳府之中的通天大聖候宗。
見到候宗,張陶頓時心中大亂,不由得腳步微微向後一挪。
“聽候宗講,在你們天地刀陣被獄王那弟子破去以後,你為了逃得性命,竟用自家兄弟做你的擋箭牌。”陳無庸好整以暇的道,面色平靜的令張陶與候宗二人心中打顫。
“公子饒命呀!屬下知道錯了屬下以後不敢了!”知道事情敗露,更知道公子那殘忍的手段,張陶不由跪倒在地衝著陳無庸叩頭道。
“你們天地七刀自投入我的麾下之後,也算立下了不少的汗馬功勞,這次行動失敗,本也沒有打算怪罪你們,可是你卻叫我失望透頂,為了逃命竟做出如此之事,我也留你不得,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給你留條全屍,你自我了斷吧!”陳無庸毫不理會地上叩頭的破風刀張陶,說完話便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眼見陳無庸如此無情,破風刀張陶不由暴喝一聲,猛的騰身而起,立掌成刀狂猛刀氣破體而出直奔陳無庸砍去。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隨著冷冷的語音,陳無庸身形絲毫未動,反手輕輕一抓,破風刀張陶蘊滿刀氣的掌刀頓時落入陳無庸的手中。
心頭大驚之中,破風刀張陶只覺渾身一陣痠麻,所有的力氣彷彿一下子便跑光了,不待他驚撥出聲,口中已是發不出絲毫聲音。
“本想留你全屍,但你不識抬舉,就讓你嚐嚐我剛剛練成的鳩度蝕血大法。”話音剛落,就見張陶那抓在陳無庸手中的掌刀瞬間便乾癟下來,彷彿裡面的血肉已經全都被抽取了出來,變成了皮包骨那可怕的樣子。
“啊!”通天大聖候宗的驚叫聲中,張陶那原本近七尺高的身體,已經在陳無庸的手上縮成了一個三尺童子的樣子,極度的痛苦中,張陶結束了生命。
隨手拋開已變成死人的破風刀張陶,陳無庸看了看旁邊嚇得臉色蒼白的通天大聖候宗道:“把他扔出去埋了吧!”
“屬下遵命”帶著顫音的回答中,巴不得離陳無庸越遠越好的候宗,快步走到張陶的屍體旁,看著一張寬鬆的人皮滿是褶皺的覆蓋在三尺長的身體上,候宗忍住胸中嘔吐的感覺,提起那具還算是屍體屍體向門外走去。
“哼!獄王小兒,毀我數處基業,殺我多名大將,如今我鳩度聖經習成,也是你該還債的時候了。”話音一頓對著門外道:“來人啊!”
“屬下在!請公子吩咐!”門外應聲而進一個四十多歲的白臉漢子。
“命令所有人馬在下月初八之前一定要趕到京城!”陳無庸眼放精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