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傻瓜,霍以寒對女人太過介懷了,他不會允許任何人越線,不過那麼一轉念,彩蝶便是拿出小徒弟的狀態。
“師傅收下嘛!你不要,我可要傷心了呀,哪有對自家徒弟還這麼冷淡的。”她笑嘻嘻。
霍以寒只微笑看著她,一絲不動。
“師傅。”小姑娘跺腳了。
霍以寒緊緊的盯著彩蝶,許久,就在彩蝶以為他徹底不會收的時候,他微笑接了過去,“既然如此,師傅倒是不客氣了。”
彩蝶立刻笑逐顏開:“恩,這樣才對呀”
霍以寒:“多謝彩蝶了。”他甚少叫彩蝶榮慶公主,在他心裡,彩蝶就是那個小徒弟彩蝶。彩蝶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她最喜歡他清冷的喊她“彩蝶”。
“好了,我還要去小葡萄那裡。”
“恩,師傅去吧。”彩蝶揮舞帕子,十分快活的樣子。
霍以寒點頭離開。
見他離開,彩蝶原本的笑容垮了下來,她默默的轉身回寢宮,小宮女跟在身後,不敢多言。
“公主。”蘇子寧從彩蝶身後叫她,彩蝶回頭微笑:“子寧?”
兩人並排前行,“我明個兒個跟著皇上的隊伍一起出發,如今雖然看起來安穩,但是我們也不能鬆懈,我們都離開了,你好生的協助師傅。”
彩蝶點頭:“我知道的,你們才是要小心。”她何嘗不知道子寧話裡的意思,他這般說,便是要讓他把握好時機。
子寧微笑,“師傅……師傅性格冷清,對人頗為冷漠。相比而言,對我們已經很好。”想來他是看到了剛才那般情形,這樣不過是安慰她。
彩蝶微笑:“蘇子寧?”
“恩?”子寧歪頭看她。
微微揚頭,彩蝶認真看他:“你覺得,我是那種受了一點挫折就躊躇不前的女孩子麼?”
蘇子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自然不是。我這不安慰你麼?”
“有那個時間,我建議你還是好好的籌備一下防務,畢竟,皇兄皇嫂他們悉數出宮,不是小事兒。”彩蝶睨子寧。
子寧也不惱,只是笑:“那我等你哈,也許等我回來,你就不是彩蝶公主了,而是我的……師母!”
彩蝶也不客氣,她認真:“我會努力噠。”
“預祝你成功!”子寧與彩蝶擊掌,彩蝶被鼓舞,又燃起鬥志。
而此時,霍以寒看著自己的小外甥女兒細心的攆茶,洗壺,不過是幾歲的小小少女,竟然也做的十分好,霍以寒感慨:“小葡萄真能幹。”
小葡萄終於將茶衝好,她笑盈盈的,十分稚氣:“既然要做,自然要做好呀,這不是舅舅教我的麼!”
霍以寒掩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是呀,舅舅還教你做人要大氣呢。”
小葡萄傲嬌揚頭,與端敏小時候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我這人最大氣了呀!”
霍以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可拉倒吧,別以為這段日子舅舅不在就不知道你的豐功偉績。”
小葡萄認真臉:“那不是我不大氣,是我教不會做人的傢伙怎麼做人,這樣不是更應該能體現出我的大氣麼!完全是不拘泥於行事。而且周老先生也說了,我做的對。”
這位周老先生,正是周定軒的祖父,自當年齊韻成親後,他便是足不出戶,甚至連宮中的教職也辭了。其實霍以寒明白,周老先生一生磊落,他還是因為齊韻與周定軒的事兒自責。如若不是他家教不嚴,何至於事情走到今日田地。縱齊韻嫁了,可是終其一生,她都不可能想起來自己的過往,也只能如十幾歲孩童般生活。而他的孫子,怕是這一生也都意難平。
許是鬱結,這麼多年,總是斷斷續續的傳出他病危的訊息。不過誰想到,兩年前小葡萄做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