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侮辱性極大。
王警衛目赤欲裂,歇斯底里的掙扎著咆哮道:“阿西吧!你們兩個該死的雜種!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憋屈,栽得太憋屈了啊!
狂奔五百公里就是過來送人頭的?
“帶走。”車承寧揮揮手。
警察把劉警衛和王警衛拖拽出去。
陳泰俊擦了擦臉上的水漬,看向口罩兄弟:“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連續反轉,他有些懵。
“陳泰俊議員,我是首爾來的特檢組成員車承寧檢察官,請你跟我走一趟吧,今晚的事我會向你解釋。”車承寧拿出身份證件看著陳泰俊說道。
陳泰俊連連點頭:“好,好,好。”
半個多小時後,在釜山警署的休息室裡陳泰俊明白了今晚事情的緣由。
然後久久沉默不語。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特檢組安排的假殺手,那麼他全家今晚就可能會上演四年前他老師一家同樣的慘案了。
“陳泰俊議員,趙源一接下來只會更加堅定殺你滅口的決心,四前你害死了你老師一家六口,難道四年後的今天又要害死自己一家四口嗎,為了你的野心,到底還要死多少人呢。”
李昊澤語氣平靜而認真的問道。
陳泰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
李昊澤沒有催促他做出決定。
只是對著門外的車承寧招了招手。
“爸爸。”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陳泰俊瞬間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驚魂未定的兒子和女兒被老婆牽著站在面前。
“老公。”陳夫人眼眶通紅的喊道。
一大兩小三位家人就這麼看著他。
“我錯了。”陳泰俊喃喃自語,隨後紅著眼,緩緩抱著頭趴在了桌子上。
“爸爸,爸爸。”
“老公。”
陳夫人和孩子連忙撲過去抱住他。
良久,陳泰俊收斂哭聲,將老婆和孩子推開,擦了擦淚痕,整理自己的領帶和西服,看向李昊澤說道:“就請李檢察官安排人給我做筆錄吧。”
……………………
釜山的事看似很複雜。
其實都發生在一個半小時之內。
許敬賢和周羽姬剛做完就接到了李昊澤打過來的彙報電話,他一邊勇攀高峰,一邊接電話:“喂,什麼事。”
周羽姬秀髮披散,一絲不掛的順從的靠在他懷裡,臉上滿是春意未散。
“許部長,今天晚上……”
聽完事情經過,許敬賢哭笑不得。
但好在雖然過程有點曲折。
可最終結果沒有偏離就行。
“陳泰俊怎麼說?”
“供認不悔,願意作證,但他雖然願意指控趙源一,可卻沒有物證能證明趙源一指使殺害鄭家人,落網那兩名警衛也把罪名攬在了自己身上……”
陳泰俊只有證據能證明趙源一在經濟職務上的犯罪行為,而對於鄭妍淮一家六口的死,他則沒有任何證據。
當然,他如果出來指控,就算是沒有證據,也足以讓趙源一深陷輿論。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陳泰俊的指控並不足以支撐檢方用指使殺害鄭妍淮一家六口的罪名對趙源一進行起訴。
畢竟法律是講證據的。
“阿西吧。”許敬賢罵了一句,臉色陰晴不定,一把抓住周羽姬的秀髮將她高傲的頭顱摁了下去,頓時眯起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啊!嘶~先不管那麼多,你們儘快把陳泰俊帶回來。”
憑現在掌握的證據,已經可以起訴趙源一職務犯罪,強尖等多項罪名。
但卻唯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