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個無期,還能繼續研究怎麼越獄。
“放心,不會。”許敬賢溫和的說了一句,隨即抬起一腳狠狠踹出。
“咔!”
周圍的人只聽一聲脆響,隨即便見鄭光愚失去支撐摔倒,額頭上猛地青筋暴起,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啊啊啊!”
原來他的右腿直接被許敬賢硬生生踹斷,小腿向後彎折,膝蓋下方宛如憑空鼓起一個大包看得讓人發寒。
所有人都是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許部長太暴力了!
河智北嚇得臉色發白,冷汗刷的就流了下來,眼神驚恐的環顧四周的警察大吼道:“他打人!伱們都沒看見他打人嗎?他這是故意傷人……”
四周的警察聞言紛紛抬起頭開始賞月,今天的月亮……可真月亮啊。
看見這一幕,河智北大夏天的渾身發冷,嘶喊的聲音逐漸降低,到了後面嘴巴一張一合的卻發不出聲音。
“喊啊。”許敬賢笑眯眯的道。
河智北喉頭湧動了一下,下意識後退兩步,身體篩糠似的不斷哆嗦。
許敬賢笑吟吟的,“再喊啊。”
“噗通!”
河智北腿一軟跪了下去,嚇得痛哭流涕的哀求,“我錯了,許部長我錯了啊,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越獄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我再也不敢給你添麻。”
人都是這樣,長期待在一個地方時你會感覺厭煩想要逃離,但真當你離開之後才會懷念它的溫暖,他現在就很想回監獄,很想那些核藹可親的管教,以及隨時能打成一片的室友。
外面的世界真是太危險啦!!!
“你看你,嘖,剛剛不是挺硬氣的嗎?怎麼轉眼哭成這樣?跟個孩子似的不定性。”許敬賢蹲下去和顏悅色的拍了拍他的臉,為他擦去眼角的眼淚,溫聲說道:“扭頭,看見你身後那個石頭了嗎,來,把撿起來。”
面帶微笑,言語親和的許敬賢總算讓河智北有了些許安全感,他止住抽泣緩緩扭頭,果然看見一個光滑的鵝卵石,側過身子用戴著手銬的雙手將石頭撿了起來,捧到許敬賢面前。
一臉乖巧和聽話,很難讓人把他和那個窮兇極惡的逃犯聯絡到一起。
“現在就用這塊石頭,砸你的右腿膝蓋,什麼時候讓你停你再停。”
許敬賢笑著,風輕雲淡的說道。
河智北嚇得一個哆嗦,石頭險些掉下去,許敬賢的聲音又響起,“給我拿穩了,掉了的話,我幫你砸。”
河智北驚慌失措,又連忙死死的抱住石頭,仰起頭哭哭哀求道:“許部長,許部長!求求你饒了我吧。”
他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
“啪!”許敬賢抬手一耳光抽在他臉上,抓著他頭髮罵道:“阿西吧知不知道你們這些該死混蛋給我添了多大的麻煩?讓我連覺都睡不好?饒了你?饒了你我對得起我自己嗎!”
他今晚可是帶著起床氣過來的。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河北被嚎啕大哭,不斷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許敬賢鬆開他,扭過頭往旁邊吐了一口唾沫,冷冷的說道:“砸。”
“許部長……”
“砸!”
在許敬賢越來越冷的眼神注視下河智北不敢再開口求饒,發白的嘴唇顫抖著,哽咽著,淚流滿面的緩緩舉起石頭,一咬牙狠狠的砸在膝蓋上。
“哐!”
“啊!”河智北慘叫一聲。
許敬賢起身走到那十五個毐犯的面前問道:“他們又是什麼情況?”
“哐!”
“啊!”
另一邊,河智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