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進入金沙江干熱河谷,找到二丫後先以鬼壺為其渡氣續命,然後會盡快趕到漢中與你們會合,因為血靈芝還在有良的手裡。”
“我們也要去那個熱的河谷。”沈才華和墨墨一齊叫了起來。
“那兒環境太惡劣,小孩子不能去。”寒生搖搖頭。
賈道長心下尋思著,寒生雖然身懷“癔症神功”,但也只是速度快而已,其實並不識武功,若是鬼嬰和墨墨兩個人同行的話,祝由神功加上降頭術那可就是萬無一失了。
“寒生,就讓這倆孩子去吧,另外加上嘟嘟和靈胎的協助,找到二丫的機會就大一些了。”他勸寒生道。
大家商議了一番,最終決定寒生帶著沈才華和墨墨進入金沙江干熱河谷,其餘人隨同賈道長前往陝西漢中,最後在留壩縣的李家溝會合。
“仁波切,等我們找到有良後,若是他手裡還剩有汗青的話,我自會回到木裡大寺為南喀治眼,現在事情緊迫就此告辭了。”寒生向兩位上師辭行後,匆匆帶著兩孩子離開了木裡大寺。
“賈道長,貧道可以弄輛車來,我們一道去漢中好了。”虛風隨即掛了個電話,西昌的莫局長爽快的派來一輛麵包車,載上眾人一路向北直奔陝西方向而去。
金沙江干熱河谷,橫斷山脈億萬年來被金沙江深度切割所形成,放眼望去,兩岸滿是一望無際的禿嶺紅壤,地表裸露,寸草不生,飛鳥匿蹤,唯見幾株矮小的酸角樹孤零零的矗立在荒山上,不時的經受煉獄般熱風的炙烤。
寒生帶著沈才華和墨墨艱難跋涉在河谷中已經兩天了,腳下的鞋底發燙,泥土乾燥得直冒煙兒,攜帶的乾糧和飲水都已吃完。鬼嬰的頭髮亂蓬蓬的,嘴唇乾涸得脫皮,墨墨也是無精打采,看來不應該帶他倆來的。
四下裡望去,目及之處杳無人煙,甚至連頭野獸都沒有,只有嘟嘟不辭勞苦的在半空中盤旋,牠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沈才華從衣袋裡掏出仍在熟睡中的靈胎,輕輕的掐了他一把,小聲問:“靈胎,你還是感應不到二丫在哪兒嗎?”
靈胎揉了揉惺忪睡眼,在鬼嬰的掌心中盤腿打坐,片刻後搖搖頭說:“前不久曾有好多人經過這裡,磁場混亂還是探測不到。”
寒生聞言大惑不解,這裡人煙罕至、寸草不生,怎麼會有好多人呢?
靈胎說完打個哈欠,又閉上眼睛睡了,他仍處於漫長的冬眠之中。
“簌簌簌……”耳邊忽聞一陣雜亂的摩擦聲。
寒生定睛望去,前面是紅褐色的風化巖碎片帶,從岩石縫隙中爬出來很多大小不一的黑褐色毒蛇,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有多少。這些蛇約有一米多長,長著橢圓形的腦袋,頸部背面呈現出白色的眼鏡架狀斑紋,正朝著他們合圍過來。
“小心!這是眼鏡蛇。”寒生趕緊發出警告說。
鬼嬰與墨墨止住了腳步,兩人看到這麼多的蛇聚集在一起感到很新奇,藍月亮谷中山雞野兔很多,但還從來都未曾發現有毒蛇。
為首的那條眼鏡蛇體型巨大,身長足有丈許,上半身直立豎起頸部兩側膨脹如風箱,金黃色的眼鏡圈紋奪目耀眼,口中發出��說摹昂艉簟狽縞��懷叨喑さ納噝拋映遄拍��蛔∫“冢�掌�杏洩傻��男壬е���
墨墨面色無懼,“呸”的一口毒痰從嘴裡激射而出。
當那塊泛著淡綠色澤的毒痰飛至蛇王面門時,“啪”的聲響竟被其一口吞了進去,隨後咂咂嘴巴似乎很好吃。
墨墨大怒,再次“啐”出一口濃痰,大血蚤威風凜凜的騎在了上面,頸後鞭毛獵獵,探出鋒利的口器準備突刺。
眼鏡蛇王“呼”的噴出一股水汪汪的毒汁迎頭還擊,好個大血蚤,見到毒液近前時矯健的後足用力一蹬痰塊縱身躍起,凌空直撲過去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