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排好了嗎?”
漢江會總部的會長辦公室裡,會長李景佑坐在辦公桌後面,翹著二郎腿把玩著一支鋼筆,語氣平靜的問道。
站在辦公桌前的中年人微微彎腰鞠躬答道:“已經安排好了,子成坐今晚的船去日笨,那邊會有人接他,待上個月,等風頭過了就回來。”
“從一開始就不該留下那個客房服務員。”李景佑語氣不悅的批評道。
否則在幫會事業的上升期,林子成這種尖刀又何至於要遠遁日笨藏身?
還是心慈手軟造成的後果。
中年人再次低下頭:“主要是那個女人表現得很聰明,而且加上已經死了四個日笨人,不想再擴大事態……”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他的話。
李景佑沉聲喊道:“進來。”
一個穿白襯衣的青年推門而入,面色凝重的說道:“會長,許敬賢的實務官趙大海來了,他指名要見您。”
“阿西巴,查到子成了麼。”李景佑喃喃自語的低聲罵了一句,手裡的鋼筆停止轉動,問道:“來了多少人?”
“就他一個。”白襯衣青年回答道。
“一個?”李景佑眉頭挑了挑,那就不是來抓人的,心裡頓時是對其放鬆了警惕,淡淡的說道:“請進來吧。”
白襯衣青年在鞠躬後轉身離去。
不多時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阿西巴,李會長,想要見你還真是不容易呢。”身穿銀色西服的趙大海大搖大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
一副很沒有禮貌的樣子。
李景佑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起身迎接:“趙實務官這是說的哪裡話,別人要見我不容易,但是您要見我,我不得推掉會議專門等著?”
介於對方是許敬賢的實務官,所以他才那麼客氣,否則不是這個態度。
趙大海走到沙發上坐下,身體往後一靠,雙腿往茶几上一搭,隨手掏出煙後輕描淡寫的吐出一個字:“火。”
向李景佑彙報工作的中年人看著他這副肆無忌憚的囂張模樣目露不快。
但依舊強忍著心裡的怒氣,冷著臉走過去掏出打火機要幫趙大海點菸。
沒想到趙大海卻突然躲開了。
“混蛋,你是什麼身份,你配給我點菸嗎?”趙大海斜眼睥視,用拿著煙的手指了指他,毫不客氣的罵道。
中年人頓時怒火沖天:“阿西……”
“放肆!”李景佑打斷他,然後從辦公桌後面繞出來,拿著打火機笑容溫和的說道:“趙實務官息怒,手下兄弟沒有規矩,這根菸我來幫伱點。”
趙大海這才把煙支了出去,等李景佑點燃後含在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他媽爽啊!
真是沒想到我趙大海有朝一日居然也能裝逼,這就是跟對人的重要性。
雖然蹭的是許敬賢的逼。
但也很爽啊!
“不知趙實務官今日蒞臨我漢江會是有何指教?”李景佑點完煙後就在旁邊坐下,翹起二郎腿平靜的問道。
“指教談不上。”趙大海心裡已經用各種姿勢在爽感的海洋中暢遊,表面卻風輕雲淡,抖了抖菸灰看著李景佑微微一笑:“只是有點小吩咐而已。”
就主打兩個字:囂張。
因為他是代表許敬賢來的,必須要囂張,不然怎麼展現許科長的威嚴。
“該死的傢伙你以為你是誰?是許敬賢嗎?給你點面子就敢得寸進尺不知所謂!”旁邊已經忍了又忍的中年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對其破口大罵。
李景佑這次沒有阻止,面無表情的看著趙大海,也覺得他太過囂張了。
趙大海放下翹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