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人平常基本不來往的。
“我突然想到許敬賢那份音訊裡有一個我們或許忽略的地方。”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更何況還是間諜,溫靜進去後關上門,面色凝重的說道。
老樸頓時皺起眉頭:“什麼地方?”
“隔得太久,我也有點不確定,拿出來我再過一遍。”溫靜淡然說道。
老樸並沒有懷疑什麼,畢竟都是幾年的同事了,他往樓上走去:“你在下面等我一下,我去把東西拿來。”
“我給你衝杯咖啡。”溫靜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衝咖啡的時候趁著老樸不在場,她往裡面新增了些許藥粉。
大概兩三分鐘後,老樸拿著一支老型號的錄音筆下來了,播放錄音後他跟著一起聽,同時慢慢的品嚐咖啡。
溫靜突然說道:“老樸,如果組織現在調你回國,你會遵從命令嗎?”
“怎麼會突然問這種話?”老樸詫異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沉默片刻後盯著對面的大彩電重重點了點頭:“會。”
接著深吸一口氣,摸了摸屁股下柔軟的沙發:“此處雖好,終非吾鄉。”
“我心裡會有不捨吧,但肯定會聽從上面的命令,正因為見識到了這邊的繁華,所以我才更希望貢獻自己一份力量使得國家強大,繁榮起來。”
他是一個身處繁華。
但卻始終未曾忘記初心的人。
“是啊,有的人見識這邊的繁華後是想自己的國家也有這天,但是有的人見識這邊的繁華後卻想擺脫貧困的國家。”溫靜露出個嘲諷的笑容,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臉說道:“我就是。”
她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腐蝕了。
“你……”老樸意識到了不對勁,驟然變得激動起來,血液加快流通,眼前一黑便直接倒在了沙發上昏迷不醒。
這是他們內部專用的一種迷藥。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看著昏迷不醒的老樸,溫靜紅著眼睛淚雨連連道歉,一把抓起桌子上還沒放完的錄音筆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上車後迫不及待給許敬賢打電話。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拿到了,我兒子呢?”等對面接通後溫靜急切道。
“那麼快。”許敬賢有些詫異,看了一眼對面的魯武玄說道:“你帶著東西到xxx酒店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我要先看到我兒子,否則東西不會交給你的。”溫靜咬著銀牙說道。
許敬賢風輕雲淡的道:“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按我說的做,否則你會抱憾終身,我到了就要看到你。”
話音落下,他就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喂?喂!”溫靜連續呼喊了幾聲卻只得到一陣盲音,頓時憤怒的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啟動汽車向酒店趕去。
兒子在許敬賢手裡。
身為一位母親,她根本就不敢賭。
而且她心裡也下意識覺得許敬賢沒有傷害自己兒子的必要,只要自己把錄音筆交給他,就肯定能換回兒子。
然後拿著錢和他給的新身份帶兒子遠走高飛,去國外過安穩的小日子。
許敬賢也向魯武玄提出告辭:“我來這邊是為了個案子,現在有重要證據送到,魯前輩,我就先告辭了。”
“正事要緊,我送你。”魯武玄點了點頭,起身把許敬賢送出了辦公室。
…………………
大概二十分鐘後。
許敬賢坐在車裡,在酒店門口看見了溫靜,語氣平靜的說道:“上車。”
“我兒子呢?”溫靜毫不猶豫離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剛關上門就問道。
許敬賢反問對方:“我的東西呢?”
溫靜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