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下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心中的不甘和遺憾全在眼神中。
畢竟雖然在來之前他就知道自己只是陪跑,但未嘗沒抱著一絲絲出現奇蹟的想法,現在才是徹底死心了。
許敬賢跟著秘書官來到柳德成的辦公室,推門而入,“部長閣下。”
“敬賢來了。”柳德成熱情的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打量一陣後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嗯,真是年少有為啊,伱可知道,你是這麼多年來檢事委員會中最年輕的委員。”
許敬賢就像個掛逼,橫空出世南韓官場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逼又一逼。
“都是部長您照顧,提攜之恩沒齒難忘。”許敬賢畢恭畢敬的說道。
“那也是你自己有本事,否則誰也提不上來。”柳德成搖搖頭,接著又說道:“我稍後就會把名單送到青瓦臺,等總統簽完字就生效,晚上我組個局,介紹你們互相認識一下。”
比如他兒子就是提不上來那種。
“是。”許敬賢應道,他對檢事委員會里金泳建和權勝龍外的其他成員僅僅只是看過資料,並沒有見過。
柳德成又拍拍他的肩膀,宛如和藹的家中長輩,“行了,去忙吧。”
因為之前他兒子被許敬賢割了包皮的事,他對其是心懷怨恨的,不過隨著退休在即,他內心所有怨氣都已煙消雲散,只想跟許敬賢打好關係。
畢竟不求許敬賢以後能關照一下他兒子,只求他那個蠢兒子再惹到他時其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高抬貴手。
當爹的是為兒子操碎了心啊!
“屬下告退!”許敬賢后退兩步九十度彎腰鞠躬,起身後轉身離去。
走出辦公室關上門後,他彎曲的身子站得筆直挺拔,宛如出鞘的長劍鋒芒畢露,嘴角含笑,意氣風發的向電梯走去,邊走邊拿出一支菸點燃。
“許部長恭喜恭喜啊。”
“許委員,恭喜恭喜。”
各種祝福紛踏而至,音繞耳旁。
他腳下不停,含笑點頭致意。
……………………
當天晚上,在某酒店包間許敬賢見到了檢事委員會中的另外8個人。
每個年齡都在四十五歲以上。
他是其中最年輕的。
一眼望去,是萬白叢中一點黑。
“金委員長和權委員我就沒必要介紹了。”柳德成先指著金泳建和權勝龍說了一句,接著才開始介紹另外八個人,“這位是xxx律師,也當過檢察官,是律師協會……這位是……”
他每介紹一個,許敬賢就彎腰鞠躬敬酒,恭恭敬敬的口稱“前輩”。
這些人可都不是簡單貨色,雖然他們現在初次出場都不配擁有名字。
“說實話,我是很不歡迎許部長入選的。”一名法學教授突然說道。
包間裡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說話的法學教授。
教授環視一週,一臉詫異的看著眾人:“哎唷,大家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你們可別想歪了啊,我的意思是因為看見他我就會想起自己是個老東西了,許部長年輕得讓人羨慕。”
“不,準確的說是讓人嫉妒,我這個年紀時可沒有他現在的成就!”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隨後配合的鬨笑起來,實則心裡都是在罵娘,阿西吧,你該不會以為自己很幽默吧?
“正是因為年輕,所以以後有不懂的地方,還希望各位前輩多多指教才是,我再敬各位前輩一杯。”許敬賢也鬆了口氣,舉起酒杯笑著說道。
媽的,說話就說話。
你喘什麼大氣,嚇死我了。
大家推杯換盞,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包間裡是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