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檢察廳的人又來了。”
她話音剛落,西裝革履的許敬賢就帶著一群人魚貫而入,看了眼地上還沒收拾完的碎片,隨意抬腳踢開。
“是許部長啊,好久不見。”趙泰遠本來正要發火,但看見來者是許敬賢后又換了態度,帶著一臉無所謂的笑容起身迎上去,“剛剛人不都已經抓走了嗎?許部長又來做什麼?”
“抓你。”許敬賢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趙泰遠聽見這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十分誇張,足足好一會兒才停下,搭著許敬賢的肩膀,“你剛剛說什麼?抓我?我問你憑什麼?”
說完不等許敬賢回答,他又湊到其耳邊說道:“是我讓他做的,可你有證據嗎?我知道你憋屈,帶著人來威風威風就夠了,還真想抓人啊。”
話落他後退一步,一臉吊兒郎當的伸出雙手,“來吧,來抓我啊。”
他那個保鏢根本不可能出賣他。
所以他知道許敬賢絕不可能有理由和有證據抓他,因此在他看來許敬賢現在的行為純粹是由於太過憤怒和憋屈,所以才找上門來出口氣而已。
他就不信對方真的敢抓自己。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剎那凝固了,伴隨金屬碰撞聲和一陣冰涼的觸感,一副手銬鎖在了他手腕上。
他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許敬賢。
“阿西吧!許敬賢你瘋了?”
是的,他覺得許敬賢是氣瘋了。
沒有證據竟然也敢抓自己,難道不知道他這麼做造成的後果是什麼?
“趙泰遠,有人檢舉你指使手下謀殺失蹤人士蔡志欽,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許敬賢面無表情,眼神卻透露著一絲嘲諷。
趙泰遠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他根本就不記得蔡志欽是誰。
當被警察押著往外走的時候他終於回過神來,怒吼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蔡志欽,許敬賢!你休想栽贓陷害我!對普通人那套對我沒用!”
沒錯,他現在只以為許敬賢是把栽贓陷害普通人那套用在了他身上。
他是無辜的。
“呵呵,趙公子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許敬賢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微微一笑,“不記得蔡志欽,那記得催順萬嗎?他自首了,並且為了立功舉報了你,提供了你答應幫他殺害蔡志欽的錄音,以及你承認已經殺了蔡志欽的錄音,還有你保鏢手機號傳給他的蔡志欽的死亡現場的照片。”
轟!
趙泰遠頭部如遭重擊,腦海深處一片混沌,險些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霎時間手腳冰涼,汗流浹背。
他又驚又怒又懼的盯著許敬賢。
而許敬賢只是回以燦爛的微笑。
“阿西吧!混蛋!你他媽早就在算計我!都是你陷害我的!你他媽設套謀害我!”趙泰遠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和憤怒,破口大罵著猛地掙脫警察的束縛瘋狂的撲向了許敬賢。
許敬賢抬起一腳踹過去,趙泰遠當即慘叫一聲倒地,還不等他爬起來又被許敬賢踩在胸口上動彈不得,只能仰著頭,咬著牙,對其怒目而視。
“趙公子,說話要講證據,就像我抓你要講證據一樣,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許敬賢居高臨下的說道。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許敬賢現在一定是已經被趙泰遠五馬分屍了。
許敬賢挪開腳,“把人帶走。”
兩名警察立刻把躺在地上的把趙泰遠提起來,強行拖拽著往外走去。
“快通知我爸!通知我爸!”趙泰遠回頭對著身後的保姆大聲喊道。
走在他前面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