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不知道其他小組成員身份的,怎麼找?”
上面嚴禁非組內成員互相聯絡。
因為一旦其中一人暴露。
那就可能會牽連其他小組的人。
所以各個小組間沒有聯絡方式。
組長沒有回答,而是起身往樓上走去,不多時他手裡拿著一枚精緻的玉墜走下來,“在民族日報買下一個板塊將這張照片登報說失物招領,並留下聯絡方式,對方會主動打過來的。”
“這是……”微胖中年疑惑不解。
組長解釋道:“十幾年前我有一名老戰友也被派過來了,而這玉墜本來是一對的,我們各自留了一枚,是我們身在異國他鄉,互引為援的約定。”
“你們雙方同在這邊,就十幾年都有沒聯絡過?”少婦不可置信的問道。
組長緩緩搖頭,“不能違反組織的規定,而且性命攸關,我們也怕自己暴露會牽連對方的小組,所以非是萬不得已是不會聯絡的,放心,就算他出了意外也會將玉墜交給自己的下屬並告知其一切,就像是我如果出了意外也會把玉墜交給你們並告知全部。”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又嘆了口氣說道:“畢竟在敵人這邊做秘密陣線的工作危險性太大,連上級都可能會叛變,有個能信任的戰友很重要。”
……………………………
姜靜恩當天就找到了那輛負責收酒吧所在片區垃圾的垃圾車,經過審訊車主得知高順景被綁的那天晚上有人給了他一筆錢借走了他的工作車。
“我一想有錢賺,而且還不用幹活就答應了,他們用我的車幹了什麼我可不知道。”司機神色惶恐不安的道。
雙手抱胸,坐在隔壁觀察室的姜靜恩冷笑一聲,司機是肯定不知道綁架者用他的車要幹什麼,但卻肯定能猜到不是幹好事,可他還是把車借給了對方,無非就是為了賺錢和偷懶。
但是隻要司機咬死不知情,他們還真不能將其當綁架者的幫兇對待。
“借車的人性別,年齡,身高體重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警察又問道。
司機想了想答道:“聽聲音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在一米七五左右,因為他戴著口罩,我沒看見他的臉,不過我記得他在左邊眼角處有顆小痣。”
“臉都沒看見也敢借車,看來給了你不少錢啊。”審訊的警察陰陽怪氣。
司機乾笑兩聲,弱弱的道:“就一輛垃圾車而已,也沒人會怎麼樣吧。”
姜靜恩走出觀察室,立刻下令讓把高順景家附近的監控錄影送過來。
約莫兩個小時後,午飯時間她前往中央地檢向許敬賢彙報調查進度。
許敬賢正在辦公室吃飯,看見姜靜恩笑著招呼,“要不要一起吃點?”
他今天難得的吃頓食堂的飯菜。
“檢察長,你昨天讓我查的事已經有線索了。”姜靜恩俏臉嚴肅的說道。
“那麼快?”許敬賢一怔,看著對方頂著黑眼圈一臉憔悴的模樣又有點心疼,“行了,別站著,坐下說吧。”
“謝謝檢察長。”姜靜恩點點頭後在其對面坐下,然後緩緩道來:“根據反覆檢視高順景失蹤前去那家酒吧的監控,我懷疑人是在當晚十一點時被綁架後塞進垃圾桶,綁架者偽裝成保潔人員,利用垃圾車將其順利轉移。”
“早上審訊那輛垃圾車車主,其承認當晚收了錢把車借出去了,他描述了借車者的樣貌,我在高景順家樓下今早和五天前的監控中發現了與描述形象特徵相對應的人,經調查此人並不是周邊住戶,極可能就是綁架者。”
說到此處,姜靜恩遞上幾張列印出來的圖片遞給許敬賢,然後又繼續說道:“他五天前出現在高順景家樓下應該是在踩點,當時沒下車,戴著口罩和帽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