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賢戴上鞋套,然後一腳踹出。
“哐!”
“啊!”井上橫二直接連人帶椅子一起被踹翻在地,發出聲淒厲的慘叫。
還不等他爬起來,許敬賢又繞過桌子一腳又一腳踩在他身上,戴上鞋套後踢人,只要不踢臉不會留下痕跡。
“啊!八嘎!我一定會殺了你!”
“混蛋!住手!啊!別打了!”
“求求你別打了!啊!求求你!”
在一腳又一腳的按摩中,井上橫二的態度從一開始的憤怒演變成哀求。
許敬賢停腳,提過一把椅子坐下。
剛剛給許敬賢遞鞋套的搜查官上前揪著井上橫二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低點,我仰著頭說話累。”
許敬賢輕描淡寫的說道。
搜查官一腳踢在井上橫二腿彎處。
“啊!”
井上橫二慘叫著跪在許敬賢面前。
他想站起來,但被身後的搜查官抓著肩膀死死的摁住,根本動彈不得。
他只能雙手撐在地上,低著頭不願意去看許敬賢,心中充滿了屈辱感。
“趙佳良是你們殺的。
許敬賢語氣平靜而肯定的說道。
“不……不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趙佳良。”井上橫二還死鴨子嘴硬。
許敬賢起身走到他面前,然後腳踩在了他撐在地面的手指上用力碾壓。
“啊啊啊啊!”
井上橫二猛地抬起頭髮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脖子青筋暴起,五官扭曲。
“是不是!”許敬賢一邊碾一邊問。
井上橫二咬牙吼道:“不是!”
“是不是!”許敬賢越發用力,臉上始終面無表情,腳下卻是毫不客氣。
井上橫二牙齒都快咬碎了,淚水不斷滑落,終於扛不住了:“是,是我殺的,住手!啊啊!快停下來啊!雅蠛蝶!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
此刻什麼家族,尊嚴,自由都被他拋之腦後,只希望許敬賢把腳挪開。
“早這樣不就得了?非得受完苦才知道自己骨頭沒想象中那麼硬,你們鬼子就是賤。”許敬賢鬆開腳說道。
井上橫二連忙把手拿了起來不斷往手指上哈氣,希望能減輕一點疼痛。
“叫兩個人給他做筆錄。”許敬賢彎腰摘了鞋套,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趙大海就在外面等著他,看見他出來後微微鞠躬跟在他身後往外走去。
許敬賢一邊向電梯走去,一邊語氣平靜的說道:“聯絡記者,明早上九點半做案情簡報,兩個案子一起。”
“是,部長。”趙大海搭話的同時已經到了電梯外,他搶先一步摁電梯。
同一時間,調查組辦公室裡。
賀向州等人正在等訊息。
“踏踏踏踏踏!”
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調查組的成員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他正是那個在仁川警署有個警衛親戚的人。
先前也是他從警衛親戚那裡打聽到殺害趙佳良的兇手可能是日笨人,所以賀向州又派他去打探更多的訊息。
看能不能搶在許敬賢前面破案。
“怎麼樣!有什麼新動靜?”
賀向州等人連忙為了上去問道。
“大……大訊息!”青年結巴著說道。
賀向州等人面面相覷,都是露出了喜悅之色:“什麼大訊息!快說啊!”
“許部長已經抓到了殺害趙署長的兇手正在審訊!”青年一口氣說完。
辦公室裡剎那間安靜得可怕。
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凝固了。
“這……這怎麼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