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嘆了口氣,她早就不是當初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只是感到不喜,並不是想做什麼,畢竟她有孩子,有老公,要考慮自己肆意伸張正義可能對許敬賢造成的影響。
女人生孩子後重心都在家庭上。
她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接著口風一轉說道:“對了,南韓晨報已經成了全韓第六大主流報紙,利小姐準備舉辦場慶功宴,你要不要參加?”
在利家的傾力支援下,又以仁川為根基,再加上握有許敬賢的獨家採訪權,南韓晨報的銷量在過去一年飛速增長,已成為南韓五大主流報紙之後第六大具有全國性影響力的報紙。
當然了,因為許敬賢支援魯武玄的原因,南韓晨報的報道風格也是偏左的,所以被划進左派陣營,如今是繼林妙熙老東家京鄉新聞和韓民族日報外的全南韓第三大左派主流報紙。
許敬賢也因此被認為是左翼進步派官員,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用這個來劃分他的政治立場太過淺薄了。
他的核心其實屬於上進派官員!
只要能上進,隨時能靈活轉向。
“當然參加,畢竟南韓晨報有今天可也離不開我啊!”許敬賢說道。
林妙熙翻了個白眼,“是是是就你是最大功臣,我們都是跑腿的。”
“話也不能這麼說,其他人是跑腿的,而你是靠腿的。”許敬賢在她修長的黑絲美腿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周羽姬和韓秀雅頓時莞爾一笑。
林妙熙嬌嗔道:“去你的吧。”
許敬賢在家打情罵俏時,姜採荷正在地檢偵詢室加班審問那個小偷。
她負責問,旁邊還有兩個人。
一個負責記,另一個負責畫。
“二十多歲,黑色夾克,鼻翼上有顆很明顯的痣,身材偏胖,比我矮一個頭大概一米七左右,左邊的眉頭受過傷,其眉毛比右邊少一點……”
“是這樣嗎?”畫好後姜採荷接過畫像讓小偷辨認,然後又讓畫師根據其指出的錯誤點不斷去調整微修。
一張嫌疑人的畫像很快就出爐。
沒有一模一樣,也有七分相像。
姜採荷轉著筆問道:“你仔細想一下大概是在哪個地方遇到他的。”
她翹著二郎腿,身子微微後仰可卻沒什麼弧度可言,但幸好一張柔弱可騎的臉蛋美得宛如精雕細琢一般。
而除此之外,她簡直一無是處。
畢竟全身上下除了臉外,所有地方都已經被許敬賢夜以繼日用過了。
“檢察官大人,我真的是記不清了啊!”小偷苦著一張臉,無奈而絕望的說道:“你也看見了,我一晚上偷了十幾部手機,自己都記不清跑了多少地方,能記得他長什麼樣已經很不容易了,真的不是我不想配合。”
他感覺自己今天真是倒黴透了。
不對,他今天還沒透呢。
盡倒黴了。
今天過節,工作很順利,他準備幹完最後一單早點下班,但偏偏最後一單失手被發現,而且剛好遇到一群檢察官聚餐,剛好偷的一部手機來了電話,還剛好那個電話好像有問題。
現在所有壓力都壓在了他身上。
如果再碰到那部手機的失主,他一定要將其屎都打出來,媽的,你他媽那麼重要的手機為什麼不放好啊?
但凡小心點,還會被我偷嗎?
阿西吧!這混蛋簡直害人害己!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姜採荷微微一笑,因為酒勁未消的原因顯得有些嫵媚,桌子下高跟鞋細長的鞋跟已經抵在小偷腿間,“我只給你三秒鐘時間回憶,如果你再想不起來的話,那它可能也永遠起不來了。”
旁邊兩個搜查官都不由自主的感覺胯下一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