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快?
被許敬賢勒住脖子的李副署長在疼痛難忍之餘也是驚懵交加,腦瓜子都嗡嗡的,為什麼沒人說過許敬賢的身手這麼好?那他就絕不會站那麼近!
而且這已經超乎常理了!一個看著身材勻稱,整天坐辦公室,被酒色摧殘的傢伙怎麼可能有這種身體素質?
難道他看似在縱慾,實則是在趁做打樁運動時鍛鍊身體……去他媽的,完全說服不了自己,這根本就不科學!
李副署長懵逼得懷疑人生。
“你不知道很正常,沒幾個人知道我很能打。”許敬賢看出他的想法。
穿越過後,他身體素質明明遠超普通人,但迄今為止卻還沒親自動過幾次手,就是因為不想讓人知道這點。
藏一手,在關鍵時候能保命。
李副署長咬牙說道:“我們還有一把槍,你身手再好也擋不住子彈!”
不合常理,但總不能不合物理吧?
“但你擋得住。”許敬賢看著他肥胖的身體說道,隨即又看向那個滿頭大汗的警察:“你開槍他絕對先死,他要是死了誰來保你個小小的警查?”
說完後也不等對方做出反應,就直接推著李副署長當成肉盾往前走去。
被他最先擺平的那兩個警察一個留著鼻血昏死過去,而另一個還在地上抽搐,他抬起一腳也將其跺暈過去。
最後才向剩下那個警查緩緩逼近。
敵方刺客躲在己方坦克身後,又開了隊傷,所以射手根本就不敢開槍。
心裡壓力越來越大。
李副署長同樣也是滿頭大汗,他不想讓手下投降,但又害怕手下開槍。
可縱然恐懼他卻也依舊沒有出聲。
“別過來!停!不要再靠近了!”
隨著許敬賢推著李副署長不斷向前壓近,強烈的壓迫感使得持槍警查近乎崩潰,握槍的手緩緩顫抖,好幾次觸碰到扳機又鬆開,腳不斷往後退。
“放下槍你還有活路,開槍的話死路一條,你只是個小角色,我沒興趣針對你,你放下槍,我就放過你。”
許敬賢一邊往前走施加壓力,一邊透過語言給他製造幻想,步步緊逼。
“哐!”
不斷後退的警查撞在了茶几上。
但他又不敢往後看。
已經退無可退,眼看視線中許敬賢躲在李副署長身後推著他越來越近。
他不敢開槍,真的不敢。
槍響人死,他就徹底完了!
“啊!”警查實在承受不住層層疊加的心理壓力了,崩潰的咆哮一聲把槍丟了出去,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我錯了!我後悔了!我不該答應李署長,我不該啊!嗚嗚……”
許敬賢鬆了口氣,而於此同時他也還聽見了李副署長鬆口氣的呼吸聲。
剛剛還說著要放了對方的許敬賢趁其情緒失控一腳踢在他頭上,警查瞬間昏倒在地,呈現出嬰兒般的睡眠。
許敬賢這才勒著李副署長蹲下,從警查身上拿出手銬鎖住了他的雙手。
然後一腳將其踹倒,又抽出警查的皮帶捆住他雙腳令之完全動彈不得。
整個過程李副署長都沒反抗,因為他知道反抗也只會讓自己吃更多苦。
做完這一切後許敬賢並沒有停下。
而是直接將死者脖子上的西餐刀拔了出來,噗,鮮血飆出,擦掉指紋後用紙裹著刀柄尾部向李副署長走去。
李副署長猜到了他要做什麼,沒有質問也沒有叫罵,只是冷眼看著他。
“倒是有幾分骨氣。”許敬賢評價了一句,隨即蹲下去抓起李副署長腕骨斷掉的右手攤平,將餐刀放上去握住他的五指一捏在刀柄上留下了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