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返回這邊。
「如何?見到袁公了沒?」
海棠揶揄打趣,期待看到對方沮喪模樣。
張晗也看了過來,安慰道:
「袁公不幫才正常,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
小王也殷勤地說:
「大人,我知道附近有家館子不錯。」
試圖用美食撫慰上司空落落的心靈。
趙都安哭笑不得地看他們:
「你們對我都這樣沒信心?袁公已答應了,會幫我們蒐集線索,明日前會送到。遲則生變,二位,今晚看來咱們得加個班了。」
「我就說你不……」海棠揶揄的後半截話卡在嗓子裡,愣愣地看他:
「你再說一遍?」
張晗也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小王更是瞪大了眼睛。
袁公……同意施以援手了?
匪夷所思。
……
大理寺後衙。
當日夏江侯與周丞喝茶交易的地方。
「所以,你撬開了那秦俅的口,得知的此事?」
穿緋紅官袍,頭戴烏紗,國字臉,眉心「川」字紋深重的大理寺卿垂眸,略顯渾濁的目光,鎖定下屬。
已換回青色官袍的何正帶著邀功般的諂媚:
「大人,確實如此,那秦俅已丟入大牢,單獨看管起來,您若要見,可隨時拉開審問。」
「那倒不必了,你辦事,本官放心。」年逾六旬的大理寺卿微笑頷首,以示嘉獎。
何正備受鼓舞,急切道:
「大人,那王山自王公公死去,辭官後,便廝混於京圈權貴子弟中,明裡暗裡,勾連不少人。
其明知趙賊乃女帝寵幸面首,卻仍送女人……必有拿捏之心,卑職以為,其手中必然留有證據。您若要,卑職這便去拿。」
周丞瞥了他一眼,卻沒吭聲,而是在思量權衡。
手中緩緩盤著一對珍貴的「龍眼」大珍珠。
那出自濱海道的大珍珠一枚純白,一枚純黑,大小渾圓,極為罕見,不知又是從哪裡盤剝來。
「不急……」
周丞緩緩開口:
「王山此人,與本官也算舊相識,你冒冒失失前往,他倒要怪本官不講情面了,這樣,本官書一封書帖,你命人暗中送去……」
……
……
趙都安一行,離開都察院後,去小王推薦的館子填飽肚子,回到詔衙時,已是下午。
「我們真就等著?要不要,先查一查那王山,或乾脆將他請過來?」
海棠靠坐在椅中,緩解奔波半日的勞累,忍不住說道。
趙都安同樣的動作,微微扯松腰帶,以令吃的有些撐的肚子鬆快,慵懶道:
「不急。人就在京城,一時半刻又跑不掉,今日我們的動作已有些多了,若去查他,容易打草驚蛇。」
張晗也點頭,表示同意。
此刻,三人坐在梨花堂的「內廳」。
碩大的長桌兩側,空蕩的椅子上,給三人獨佔。
生著一張圓臉,眼神透著清澈愚蠢的「機要秘書」錢可柔端著茶盤進來,依次給三人倒上,茶盤上還有三顆梨子。
「大人,院中的梨子陸續熟了,您嚐嚐。」錢可柔輕聲說。
趙都安眼睛一亮,拿起一顆喀嚓咬了口,飽滿微酸的汁水盈滿口腔,眼睛一亮。
揮揮手,本欲命小秘書離開,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你今晚留下值班,然後派個人,去尋找這個人,就說我找他,讓他滾過來。」
趙都安遞過去一張紙條,上面寫的赫然是秦俅的名字和住址。
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