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原諒我。如果你覺得我欺騙了你,你可以打我出出氣,只要你別恨我厭我不見我。”
看著顧銘義的眼睛裡包含著無限的哀傷,每一絲的哀怨都有他的名字,每一縷的傷痛他都是劊子手。
“沒有生氣,也沒有恨你。現在是感謝你,如果不是你出現,今晚我可能就撞死在牆上了。顧銘義淡淡地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我也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更不會讓別人傷害你。”說這話的時候凌東的眼裡的火灼熱的顧銘義的眼睛。
凌東回來好幾天了,對於顧銘義的一舉一動,自然上心。
他也瞭解到,顧銘義這一段時期過的太不順,他只有在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會落魄到陪刀老六趙玉材喝酒的份上。
他那麼清高的一個人,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像一隻孤傲高潔的雪蓮,不喜歡巴結權貴,不喜歡左右逢源,不喜歡八面玲瓏,不喜歡喝酒應酬,簡直就是跟這個圈子格格不入。
而現在,卻淪落到這個份上,怎能不讓他心疼。
“我來抱你出來。”
凌東彎身,把手伸進水裡,觸碰到了顧銘義的身體。顧銘義扭動了一下身體,擺脫了凌東的手。
“你出去,我自己來。我喝得不多,藥勁已經退了,我可以照顧好自己。”顧銘義仍舊趴在浴缸上,抿著嘴唇,一副倔強的模樣。
“還害羞了,剛才還不是我把你抱進來的。”
凌東看顧銘義那拘謹的模樣,哭笑不得。
“那不一樣,你先出去。給我準備一條幹淨內褲,我要新的。”顧銘義的臉色微紅,哆嗦著說道。
“好好好,我出去,浴巾在這。”凌東伸手把浴巾放到了凌東旁邊。
顧銘義從浴缸爬了出來,脫掉白色內褲,拉過浴巾擦著身體。
“內褲在這。”
浴室門被凌東開啟,嚇了顧銘義一跳。
顧銘義忙把浴巾擋住了下面,背過身子,責備道:“現在怎麼學會不敲門了。”
“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呢。早都看過了,要不然公平起見,也讓你看看我的。”
凌東盯著顧銘義微翹的屁股,猥瑣地笑道。
顧銘義接過內褲,一腳把凌東踹了出去,飛快地把浴室門鎖上。
“哪有這樣對救命恩人的,簡直是過河拆橋啊。”凌東在浴室門口敲打著門,哀嚎道。
顧銘義換上內褲,把浴巾系在腰上,才開門走了出去。
凌東在床上躺著翻看著雜誌,眼睛目不斜視,一本正經的樣子,似乎沒有看到顧銘義出來。
顧銘義坐在床上,甩了幾下頭髮,凌東依舊是一動不動。
顧銘義瞥了他一眼,把頭伸到了他看的雜誌上方,甩弄著頭髮。頭髮上有一些水珠,都甩在凌東的臉上。
“唉,真拿你沒辦法。”
凌東跳下床,拿過吹風機,坐在床上給顧銘義吹頭髮。顧銘義靠在凌東胸前,享受著這個大導演給予他的溫柔。
“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酒店的?”顧銘義開口問道。
“也是趕巧了,我跟三爺準備出去吃飯,路過那個酒店的時候,我看到你的車停放在那裡。我想給你個驚喜,於是就喊三爺,到這家酒店吃飯。沒想到就看到了這一幕,我的火蹭就上來了,把趙玉材好一個揍。你放心,我不能讓你白白受這樣的屈辱。”凌東咬牙切齒地說道。
“謝謝你了,我沒事,也沒受什麼屈辱,你別摻和了。”顧銘義的語氣淡淡的,似乎全然不在意。
“我還不知道你,刀老六道上有人,你是怕我吃虧,所以擔心我,對不對?”凌東放下吹風機,掰過顧銘義的臉,捏住他的下巴,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