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奇女子。
沒想到路過朐縣,正巧能碰到糜竺,也算是有緣。想到這兒,諸葛瑾心中一動,隨即決定在此留宿一晚,見一見糜竺此人,如果有可能將他招攬,得到其輔佐,對今後征戰天下也是一大助力!
諸葛瑾便去尋了客棧住下,向著店中小二打聽了一下糜家所在,便自去休息了。及至傍晚,簡單吃了些東西,諸葛瑾便將包袱隨身攜帶,單手提了戰天,去往糜家。
“咚咚咚……”
糜家的大門上鏤著些風水圖案,很淺,顯得別有一番風味,門頭上,掛著兩個硃紅的大字“糜府”。諸葛瑾走上前敲門,而後朗聲叫道:“家中可有人在?琅琊諸葛瑾前來拜訪!”
“吱……”不片刻,裡面應了一聲,府門開啟,一門童露出一個腦袋,抬眼看去,見一十六七歲年紀的少年人,手持一把大戟,看著卻是面生,眼中不由露出一絲疑惑,遂見禮道:“公子請稍等,待我等稟告家主。”
說話間,便聽到裡面一陣囑咐聲,不片刻,諸葛瑾便聽得有人咚咚的往裡面跑去了。沒過多久,有腳步聲匆匆響起,這次聲音顯得雜亂,顯然不只是一個人。
糜竺自府門中走出,就見到門口立一少年,身量修長,壯而有力,相貌俊朗,卓爾不群,一股英氣彰顯而出。糜竺看的心中喜歡,走下門階詢問道:“公子可是琅琊諸葛氏?”
諸葛瑾見到來人,便看出其正是粥棚施粥之人,便知是糜竺,心中高興,見禮拜道:“小可諸葛瑾見過糜先生,路經此處,因見糜先生於縣中濟民,心中有感,遂冒昧前來拜訪。”
糜竺輕聲笑道:“天降大旱,難民眾多,我也只是儘儘人事罷了。來!裡面有請。”
一行人行至客廳,寒暄幾句後,糜竺將便諸葛瑾引入書房。
“令尊身處泰山,不知公子如何到了此處?”坐下不久,就聽見糜竺語帶疑惑的問道。
諸葛瑾起身一禮,然後才出言解說道:“糜先生不必見疑,我因年幼,尚不及冠,故無表字,先生喚我名字即可。四年前,我拜師左慈,後隨師父上山學藝,今方下山,一路從揚州行至此處,偶然見到先生賙濟災民,心有所感,故前來拜見。”
糜竺聽了,有些好奇,遂問道:“不知公子對此,有何感想?”
“先生喚我諸葛瑾便可!”諸葛瑾出言,糾正說道。
糜竺撫須而笑:“好!我便先喚你作瑾兒吧,汝也不要先生先生了,稱呼我為子仲吧。我在城中開設粥棚,也只是見民眾疾苦,想幫上一幫,只是不知另你想到什麼?”
諸葛瑾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語氣真誠的問道:“不知此次事件子仲是如何看待?”
“朝廷之中,‘十常侍’專權,矇蔽聖聽,恰逢遭此大旱,卻隱而不報,以致流民叢生。”糜竺想了一下,開口說道,只是說話時眼神深邃,看著諸葛瑾眼中略有所思,卻是沒有將其想法說出全部。
知道如此交談,最終不會有什麼效果,頓了片刻諸葛瑾開口說道:“我以為不久,天將大亂!”
“什麼?”糜竺頓時給驚住了,沒有開口說話,雙眼定定的看著諸葛瑾,好似要將其看透一般,靜等著其說出下文。
“子仲有大智慧,必能看出,如今朝政黑暗,天災不窮,邊患不斷,而當今朝廷不思進取,只圖享樂,長此以往,大亂如何不起?
且我一路從揚州行至朐縣,餓殍千里,路邊盡是累累白骨,流民數不勝數,而各地官府卻無人管其死活,拒不開倉賑災,反而加緊盤剝,試問,民不得活,何必為民呢?
再則,不知先生可曾聽聞‘太平教’?此乃張角創立,先生可曾知曉,目前僅天平教眾,就有幾十萬人,且張角於百姓心中,名望無兩,一旦其發生叛亂,先生可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