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人,黃敘比起一般年歲的人要成熟了不少。
“姐姐,那諸葛祿畢竟是主公的親衛統領,平日裡在家中的時間定然不多,姐姐脾氣還是要收斂一些的,切不可拿父親來壓他……”時辰漸漸走過,距離著姐姐離家的時間越來愈近,黃敘也不管旁邊瞪著自己的母親,絮絮叨叨的對著姐姐出言勸說著,黃母卻是不同,她可是生怕女兒會吃虧,拿眼瞪著黃敘,將黃敘後面的話給堵了回去。
黃舞蝶有些嬌羞,俏臉上帶著紅暈,低著頭,手指不住的扯著衣襬,很快,吹吹打打的聲音漸漸變得大了起來,黃舞蝶知道,離家的時候到了,自小就一直大大咧咧的心中忽然間一悶,淚珠兒止不住的就往下掉了起來,忍了片刻,哇的一聲撲進黃母懷中哭了起來。
“好了,走吧,別耽擱了時辰。”拍打著女兒的後背,黃母心中也是堵得慌,不過她畢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也不願耽擱了女兒出閣的時辰,輕聲的在女兒耳邊勸解道。
黃舞蝶抹了抹眼淚兒,旁邊幾個丫鬟趕緊上前給她又補了下妝,然後眾人簇擁著往外去了。
辰時末,諸葛祿迎著黃舞蝶,打琅琊城中轉了小半圈兒後,帶著長長的迎親隊伍返回了他的新宅院,大門口處,早有著不少的人忙活著,十幾個漢子受了諸葛瑾囑咐,攛掇著讓諸葛祿揹著黃舞蝶進門,頓時引得周邊的眾人轟然嬉鬧了起來。
進了宅院,屋門口處一盆炭火燒的紅火,諸葛祿這次沒有猶豫,一步就跨了過去,黃舞蝶雖然因為常年習武,身子骨比起其他女子要重上一些,只是百餘斤的體重,對於常年訓練的諸葛祿來說,真的是沒有多少的重量,輕輕一邁,便走進了屋中。
雖然說諸葛瑾有些惡搞了,卻沒有過頭,接下來就進入了正軌,三拜過後,黃舞蝶被送進洞房,諸葛祿則被一眾人拉著,開始了第一輪的灌酒,小舅子黃敘跟在一旁,當仁不讓的代替諸葛祿擋下不少。宴會一直持續著,並沒有新娘的離開就散了,古人不比後世,各種娛樂也好,消遣也好,能夠做的事情比較多,古人卻沒有這些,難得的碰到喜事,自然要鬧騰個夠才算。申時末的時候,不少的人已經咕嚕著倒在了酒桌上,諸葛祿也開始搖搖晃晃,像是隨時都能倒了一樣,至於黃敘,在更早的時候,已經被灌著趴下了。
比起黃敘,他老子黃忠更慘,諸葛瑾公然的對著一眾手下給了明示,於是乎,黃忠被眾人輪流相灌,比黃敘更早的光榮的躺下了,到是內宅裡,一眾女客言笑晏晏,其中間或著琴絃絲竹,卻是一派安然樂土,與令外一邊的男賓成了鮮明的對比。
“主公,可有時間,儒想與主公談談。”諸葛瑾淡笑著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看著屋中熱鬧的眾人,諸葛瑾心中,頓時一陣滿足感升騰而起,就在諸葛瑾正陶醉在其中是,不知何時,一身黑衣的李儒立在了諸葛瑾身後,也許是陰謀詭計太過傷神,還不到四旬的他,如今看起來已經足足有了五旬人的模樣,對於這些,他卻從來沒有在意過。
“來文優,坐到這裡來。”諸葛瑾微微起了起身,將自己旁邊空出來一小片兒,伸手拉著李儒坐到了自己旁邊:“這些日子,我看文優總是憂心忡忡,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瑾幫忙?”
諸葛瑾說的極是自然,沒有絲毫的造作在其中,李儒見了,心神閃動,很快的,這種悸動便被他壓了下去:“儒這一生,所敬服者惟有兩人,一乃董太師,另一則是主公。”說道這裡,李儒忽然間頓聲不語,雙目中流露出的,好像是沉浸在一片讓人回味的回憶之中,眼簾似閉微閉,眼神深處,一道光亮忽閃而過。
“董卓?”諸葛瑾聞言,臉色頓時有些怪異,漢室將亡,董卓不過是在其過程中為其加速了一下而已,諸葛瑾其實很明白,董卓之所以最終成為了董賊,不過是他氣運不行,丟失了天下,若是此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