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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是,袁紹不是劉備、孫堅,不比曹操,更不如諸葛瑾,身為主上,他則只管向著崔琰要錢要糧即可,至於崔琰是不是能夠弄來糧草,怎樣弄來糧草,袁紹是一概不管,他唯一的要求便是,在他需要的時候,能夠見到糧草即可,而這,卻是苦了崔琰,可憐他堂堂名士,卻為了這些錢糧之事,愁白了無數頭髮,而此時,被袁紹撇下的他,欲哭無淚。
袁紹軍中,反對戰爭的自然不止崔琰一人,作為進攻的一方,袁紹軍所要付出的氣力是劉備軍的幾倍,連年的戰爭,就算是在精銳計程車卒也經受不起,更何況袁紹手中的烏合之眾?在兩年的戰爭中,不斷的有人倒在城下,也不斷的有著新人補充進去,對此血與火的考驗,竟然讓袁紹得了一支三萬人的精銳之卒,渾身的死氣,在很遠的地方便清晰可查,與他們相比,其他的那些士卒簡直就是垃圾,而這,也是袁紹一直以來隱藏著的最大的一支底牌。
“季珪,被罵了回來了吧?早就告訴你不要去了,你非不聽,如今算是親自見識到了吧?”崔琰自袁紹大帳出來,便進入到了另外一定軍帳之中,剛一坐下,尚未來得及喝口水喘息一下,身邊便有人開口說道,語言聽著雖然刺耳,觀其神色,卻沒有一絲奚落之意。
崔琰掃了那人一眼,眼珠子不由的翻了下,偌大的白眼回應給了出言之人:“友若,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吧?如今就連幷州境內計程車卒都被調派了過來,這幾十萬的大軍,一日下來要消耗多少錢糧?你到是說說,我能去哪裡給弄來這些?戰爭若是在不停歇,只怕是用不了兩個月的時間,我們這幾十萬的大軍就不戰自潰了。”說到這兒,崔琰卻是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神情之中滿是蕭索,這一瞬間,似乎頹然了不少,對於袁紹,崔琰如今雖然說已經不報多少希望了,只是在其位謀其政,他卻仍舊是盡職盡責的做好他本職的工作,只是這些,在他今日開口之後,如今卻是已經再不會被袁紹所認可了。
袁紹手下,能人還是不少的,最起碼對於如今的戰局看得透徹的人,還是大有人在,就在崔琰與荀諶說著話的功夫,帳門先後被數人掀開,陸陸續續走入了好些人。
“友若,如今兵源已經盡沒,錢糧也已告磐,主公卻要強令攻城,且先不說城池能否被攻打下來,范陽地處幽州最南,向北行走,還有這無數的城池,僅僅只是一個范陽便將我們在此拖了近兩年的時間,那之後呢?這場戰爭,無論是結果如何,我們與劉備兩家都算是輸家了。”這一次,出言之人乃是胡昭,作為崔琰的副手,他與崔琰兩人,可謂是同病相憐了。
胡昭,字孔明,其人雖然與諸葛亮表字相同,卻非是同樣一類人,胡昭年少時,正是朝廷**,外戚宦官交替執政的時期,因而他對仕途十分厭惡。只是他宣告彰顯於外,又客居冀州,為袁紹所知之後,強令被請至了袁紹帳下,一直以來,他都是支援反戰的,只是人微言輕,他的建議,從來沒有被袁紹採納過,反而因為這連翻與袁紹唱反調,被袁紹閒置了下來。
“孔明先生所言甚是,荀先生,如今這情況,就算是錢糧充足,只怕就是士卒本身,也已經撐不住了。”胡昭話音落下,一個人就介面說道,眾人看時,赫然是去歲年末時被袁紹傳召回來的張頜,雲中一戰,張頜是徹底的打出了名氣,當之無愧的坐上了袁紹帳下頭號戰將的交椅,范陽遲遲不能得下,袁紹就是看中了張頜的才能,才急急的將他給招了過來。
張頜的武藝,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只是對上張飛,卻是沒有絲毫的勝算,一者是武力,二者是張頜攻,張飛守,張飛自然而然的就佔了些便宜,再者,劉備對張飛是傾力信任,而張頜,卻是處處受掣肘,所以即便是張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