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放在以前那可是七品縣令大人,如今竟然只是因為詆譭了夏老師一句話,這個義大利華商李世品竟然就直接把他給拎了起來!這,這未免也太他媽的誇張了!什麼時候區長變得這麼不值錢了?什麼時候大學老師的身份變得這麼尊貴,竟然連華商都如此尊敬他,不容任何他人有半點詆譭?
其實今晚從張懷文他們開始玩心眼,錢市長心裡的天平開始傾向張懷文他們時起,夏雲傑就知道今晚自己是沒辦法再藏拙了,所以見李世品請示自己,夏雲傑也就不再客氣,擺擺手示意李世品把人放下,道:“世品去把門關上,既然錢市長他們都認為是我驕橫不講理,那我就跟他們好好談一談。”
“是!”李世品像扔死狗一樣隨手把孫易扔在地上,然後深深向夏雲傑鞠了個躬,這才轉身把包廂的門關上,然後束手筆挺地站在包廂門邊,就好像看門的門衛一般。
錢市長和張懷文見堂堂義大利歸來,家族身價近百億美元的華商李世品竟然對夏雲傑恭敬到如此程度,甚至主動當起門衛保鏢的職責,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尤其是張懷文更是感到莫名的心慌。至於那個孫易,更是感覺仿若在生死邊緣走了個來回,心裡更是慌得要命。
“夏老師,剛才……”錢市長支吾著想解釋。眼看著夏雲傑似乎有些生氣,又見李世品在夏雲傑面前謙卑到如此程度,錢市長想起了當年饅頭山看到的一幕,心裡同樣也開始驚慌起來,試圖挽回。
“你先不用說,身為市長用人不淑其實也是一種失職。”夏雲傑直接霸道地擺手打斷了錢市長。
夏雲傑雖不是官場中人,但也知道剛才張懷文雖然解釋得富麗堂皇,但漏洞卻也很明顯。那就是張懷文就算有打算把衛晨平調到朝明街道辦當主任,也沒必要先把衛晨貶謫為什麼都不管的副秘書長。這點夏雲傑能看得出來,錢市長又豈會看不出來?所以當錢市長替張懷文和孫易說話時,夏雲傑心裡頭對錢市長就已經產生了一絲不滿。
“這……”錢市長臉色有點紅,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不服氣,那好,你就坐在這裡給我看著聽著。”夏雲傑再次霸道地擺手道。
錢市長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敢跟夏雲傑頂杆。
夏雲傑看了錢市長一眼,見他沒再開口,這才將目光投向張懷文和孫易,冷冷道:“如果你們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說不定我還會給你們一個平安下課的機會。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在我面前玩心計。”
“夏,夏老師,您,您這話什麼意思?我們說的是實話,又怎麼會跟您玩什麼心計呢?”張懷文和孫易聞言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但嘴巴還是很硬。
他們是不相信只要自己咬牢,就算他這個大學老師有點特殊,又能拿他們怎麼辦?難道真能讓他們下課不成?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區委書記和區長,管著數十萬人的父母官,又豈是一個大學老師說讓他們下課就能下課的?
“是嗎?那張書記你現在看著我。”夏雲傑冷冷一笑道。
張懷文下意識地便抬眼看向夏雲傑,這一看,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呆滯起來。這時跟張懷文並排而站的孫易並沒有發現異常,但正面對著張懷文而坐的錢市長和秦嵐他們都發現了張懷文的變化。秦嵐倒還好,她已經見識過夏雲傑不少神奇的手段,臉上的驚訝之色很快就轉為了釋然,而錢市長則就完全是一臉的驚駭,直到夏雲傑開口,他才回過神來。
“事到如今,衛晨的事情現在已經沒什麼好談了,張書記,你先跟錢市長談談你的房子和情人吧。”夏雲傑淡淡道。
“是。”張懷文一臉呆滯地衝夏雲傑微微鞠躬,然後道:“我在外面有十套房子,八個情人。美國洛杉磯一套,澳洲悉尼一套,海州市三套,海口兩套……有個情人在青島,是我去青島旅遊時認識的酒店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