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過體重的,自己可是一百四十斤。
不重,也不輕。
不過要一隻手把自己扯起來,像摔打一隻蟲子一樣砸下來……
艹——
大意了。
敢一個人就帶著幾十個僱傭兵進這山裡的,這年輕人不是簡單的人。
他在這時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他從二十歲時就跟當時的老大一起在這邊境上混,他當時的老大也是蛇頭。所以從那時起他就和當時的老大一起出入邊境。
從那之後,他就見過邊境很多普通人見不到的骯髒事情。
比如老大和非法器官獲取者聯手,把偷渡客在大山裡變成了貨物。比如在帶偷渡客時看到漂亮的女人也下過手,有在半路生病就被直接扔在山裡讓其自生自滅的。
再或者就是遇上狼群,也是拿偷渡客當肉盾的……
太多太多的事情的,這讓他早就對人性麻木的,他帶出來的偷渡客只是貨物。
這樣的事情蛇頭做的太多了。他親眼就看著當時的老大將一個偷渡客中看起來不錯的女人在剛進山時就帶進了一片密林中,那女人出來時已經是衣不遮體。
偷渡客們沒有人同情那個女人,反倒是在一路上那個女人成了蛇頭和手下還有他的洩慾工具。女人沒有說話,甚至是連一些偷渡客都會將那女人拉進小樹林裡。
然後在進山的第七天,那個女人死了,是在被蛇頭再一次帶進小樹林的時候再也沒有出來。
那時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過後來他才知道,蛇頭帶那個女人,早就知道那女人活不了了。那女人是一種稀有血型,從他的器官到血在黑市上都是價值連城。而當時在南美一個隱形富豪車禍重傷,摘掉了不少器官,幾乎要殘廢了。那人在全球範圍內花大價錢從黑市上買能供他使用的器官。而那女人很倒黴,她的血性那個隱形富豪一致,甚至是兩人器官排斥度都很底。
所以那個女人最後只是這邊境大山裡的一具白骨。
這件事讓他的老大拿到了十萬人民幣,那時誰也不會記得那個女人了。
這件事之後大家都忘了。
直到在五年之後,一個十七歲的少年找到了他們。少年拿著那個死去女人照片說那是他姐姐,他只想知道他姐姐現在在哪裡。
蛇頭只說是死了,偷渡客死在邊境的路上很正常。
少年信了,他走了。可是不知道是誰在少年走時,突然間小聲說了一句:“艹,這小子不帶照片來,都忘了。那女人滋味真不錯啊,可惜死了。”
那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大概就是一個大漢都可以拎著那少年扔到街上,隨便一腳就可以踢出去幾米遠。
他們敢當著少年的面說這些,就沒把少年當回事。
可那天就是他們的噩夢。
就是這個的少年,把他們這些人中的一個大漢給一拳打斷了骨頭。然後當兩個人過去時,被少年把心臟一手給掏了出來。
一個高一米九的大漢勒住了少年的脖子,可結果就和今天自己這樣完全一樣的情況。那大漢像一根棍子一樣被人摔在了地上,摔的全身骨頭斷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全身癱瘓,連大小便都已經控制不住了。
也許那就是報應。
他們有槍,那少年像是怪物。
最後他們的老大死了,少年被打中了七把槍,也是活不成了。
那時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活著,他那時只知道自己活了下來,他才大笑著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
他還記得那少年在臨死時的反撲,他的左肋現在還少兩根肋骨,就是那少年一隻手抓下來的。一到陰天下雨,還會隱隱作痛。
少年在最後死的時候說道:“你會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