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英坐於棺旁,緊盯著棺材的動靜。
他用生命來驗證一個真理。
此刻,怨靈在棺中,他在棺外。
相隔不過數步之遙。
正當花英徹夜未眠,目不離棺,村口公路邊,三輛奢華跑車停滯路中央。
張一鳴、葉俊、張韓三人背向而坐,警惕四周動靜。
此前他們遭遇了怨靈,不敢再驅車,亦不敢隨意行動,因無法確信那怨靈是否仍在附近徘徊。
“啪~!”
張韓猝然給自己一耳光。
“撐不住,想睡?”葉俊問。
張韓解釋:“不,有噬魂蠅,咬了我一口。”
“......”
張一鳴說:“距黎明還有約兩時辰,若無法確認怨靈動向,那就等到天明,至少視野會清晰些。”
“此刻,我真希望花英在這兒,他的異瞳彷彿能洞察幽冥,不至於讓我們在這黑暗中盲目摸索。”張韓拍打著自己,拂去了一隻縈繞的陰蝶。
“真是窩火,我們身為冥使,竟讓兩個同伴無端喪命,折騰這麼久連個鬼影都沒見著,哪怕想借用怨魂之力,也不給我們絲毫機會。”葉俊滿腹委屈。
彷彿在冥界俱樂部時,被花英的冥力重擊,粉碎了理智。
只能被動承受,無法反擊。
“這就是魂魄與魂魄間的差距。”張一鳴吐出菸圈,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