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親手將那信紙一點點撕至碎末,揚手往二姨娘臉上一甩,好不痛快!
眾人瞧著莫名其妙,只有段雲蘇知道,那張信寫的不是其他,正是將軍府通敵叛國的證據!
只是她也不清楚,將軍府為何會有這樣東西?可是真有其事?
這可是抄家滅口的大罪,那段老夫人定是知道這事,一日沒拿回,便是心驚膽跳一日,連這二姨娘都不能隨便動。
通敵叛國,若是這東西到了有心人手中,將軍府走到這裡也算是都了盡頭了!她許青眉不知從何聽了這訊息,又是從何處得了這張信紙,更是憑此囂張多年也不見段老夫人將她徹底制住。
原因不外就是,你若敢制我二姨娘,我便讓人將這東西傳來出去,到時候走了也拉個墊背的!
這場審問不知不覺轉了個方向,原本是要查出來害了五姨娘的兇手,現在變成了討二姨娘的罪行!
段雲蘇可不想讓二姨娘再能蹦躂,今日便全都了結了罷。
“清風,五姨娘去世之前,可有與你說起過二姨娘身上的什麼東西?”既然攪了起來這趟水,那便攪得更徹底些,讓段老夫人知道二姨娘手中已無空無一物,那這二姨娘定會被這段老夫人打壓。
“符佩,五姨娘曾說過,這符佩已經不在二姨娘身上了,她也沒了囂張的資本。一定是的,一定是她害了五姨娘!因為五姨娘知道她的事情!請老夫人為死去的五姨娘做主啊!”清風說完一下一下地磕著頭,滿眼的淚水也掩蓋不住眼中的狠色,當初姨娘說起她也不是多在意,如今想想卻是是有蹊蹺。
段老夫人“砰”地一拍桌子:“許青眉,你給我跪下!”
沒想到二姨娘沒有預想中的驚慌,只見她不屑地一一笑,雙眼的狠絕毫不掩飾。又聽得她哈哈大笑,瞪著主位上的老夫人滿是怨恨:“我憑什麼給你跪下?就算五姨娘是我害的又如何,這可全是她自找的!”
眾人不知實情皆是一驚,這二姨娘可是承認了?為何方才還那般做戲,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的情況下,二姨娘居然認罪了?!
實在是太詭異了!
二姨娘哼笑一聲:“你等著的不就是這個機會?我早就知道,沒了那兩東西,你個老不死地定會治了我。但任你萬萬都想不到,那符佩既然我沒有,你老不死也不會有!符佩早已不見了,我看你拿什麼去向皇帝交代!哈哈哈……”
想我死?死了也要拉上將軍府來墊背!這兩件東西,哪個不是可以治你死罪。
“你……”段老夫人乍聽聞符佩不見的訊息,驚得心中一跳。若此時傳了出去,調動兵力的信物丟失,那可是大罪啊!
“哈哈哈……”二姨娘見段老夫人這幅樣子,好生解氣:“我足足忍受了你二十來年!我與在郎青梅竹馬,若不是你當年為了將軍府的榮華富貴,我早就是將軍府中的主母了!你現在給我個妾位是打發乞丐麼?這屬於我許青眉的東西,我一件不漏地全要奪了回來!”
還有她的兒子,本就該是這將軍府的繼承之人,其他之人,這將軍府的東西,想都別想!
“就是因此你便害了我的母親?”段雲蘇眼睛微眯,心中直覺真是荒唐,為了情愛,正能做出這般瘋狂之事?
“宋婉君她活該去死!她搶走了我的相公,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身份!還知道了我手握將軍府的把柄的訊息,那是她活該!”
段雲蘇看著雙眼通紅接近瘋狂的二姨娘,手中拳頭緊握,她母親果真是這人害死的,就是因為這荒唐的嫉妒之心!
當年之所以說她孃親病逝,皆是因為此人抓了將軍府的把柄,生生地將真相掩埋了。
“那符佩是何時丟了的?!”段老夫人站起身子來,臉色沉得能擰出水來,如今她什麼都不在意,就是一